一個女人背對著她站在窗口,身形修長苗條,氣質出眾,一頭長波浪的秀發似是海藻一般,直垂腰下。
郝玉雪的眉頭不自覺地擰起,語聲變嘶啞:“……衛顏?”
衛顏回過頭來,天光落在她雪白明淨的臉上,讓她有幾分不真切。
衛顏笑眯眯道:“有幾天沒見了,郝玉雪。”
“你怎麼會出現在這?!”
“這是我的辦公室,我為什麼不能出現在這?”
“你的辦公室?這是我的!”
衛顏的笑容仍優雅:“你昨天不是已經離職了嗎?”
郝玉雪攥緊拳頭,忽然怒不可遏地上前:“衛顏!你要不要臉?我去垣平,你也去垣平,我在這裡工作,你就也來這裡工作?你沒有自己的主見和人生嗎?你非要什麼都學我?”
“是嗎?”衛顏笑意變冷,“郝玉雪,連彆人的老公都用不正當的手段搶走的女人,有什麼資格對我說這話?”
“不,冷夜霆天生本來就該屬於我!你才是橫在我和夜霆中間的那個障礙!”
“你口中的天生就該屬於你,就是利用冷夜霆後天的童年創傷和你下在水杯裡的藥把他劫走嗎?”
說著,衛顏上前一步,雙眸變厲:“郝玉雪,你早被我看透了,你的所有手段,所有心思,還有冷無憂在城外的車禍,我全都一清二楚。等我的證據掌握充分了,你就等著我被親手推下地獄吧!”
郝玉雪手指發抖,忽然揚手朝衛顏臉上扇去。
衛顏卻好像料到她有這麼個動作,擋下她的手的同時,反手給了她一個耳光。
郝玉雪捂著臉,怒目抬頭,衛顏又一抬手,再一記清脆耳光落在了郝玉雪的臉上。
郝玉雪被扇得踉蹌,衛顏上前:“不長記性,還要動手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