衛顏也笑了:“郝玉雪,你不覺得,你很可憐嗎?”
郝玉雪挑眉,等著她說下去。
“你可憐的地方太多了,我就不一一細數,隻說一點好了,”衛顏也上前一步,笑著道,“你最可憐得就是,碰上了我這麼一個對手。”
郝玉雪的拳頭握硬了。
“你是心理醫生,可是你彆忘了,我在短短兩個月內就拿到了你花了那麼多年讀出來的成就,你之前的工作,現在是我的。”
郝玉雪打斷她:“那也是我不要的!”
“不,就算你要,我也會把你拉下來的,”衛顏唇邊的笑意變深,“我說這麼多是想說,你剛才那個套路對我來說沒有一點用,彆忘了我也是心理醫生了。你不要試圖pua我,讓我對自己產生認知錯誤,去為你的罪行買單。真正行惡的人是你郝玉雪,我衛顏一直鴻運高照,你口中所謂的我晦氣,不是因為我,而是有小人在作祟。這個小人,就是你。”
說完,衛顏朝住院部大樓走去,再度猛烈撞擊在郝玉雪肩膀上。
郝玉雪捂著肩膀,回頭看向衛顏的背影。
“衛顏!”郝玉雪忽然高聲叫道。
這一聲叫喚太響,聲音太憤怒,惹來周圍無數目光。
衛顏停下腳步,但是沒有回頭。
郝玉雪冷冷道:“回去跟冷無憂說,昨天的兩個耳光我記住了,我會還給她的!”
衛顏沒有回答,抬腳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