衛顏沉聲道:“郝玉雪沒出國前無權無勢,她出國這段時間,傅墨聲和我都沒有查到她在國內有什麼經營,那麼,她怎麼做到在這麼短的時間裡,控製那麼多人?”
說著,衛顏看向冷無憂:“你或許還不知道,丁曼的血液化驗結果,有一類成分和開車撞死炳叔的那個司機一模一樣。”
冷無憂的眼睛一下子瞪大:“什麼?!”
“但是這個成分此前一直沒有見過,所以合理懷疑,或許是一種新型獨品。”
冷無憂的手指開始發抖:“我還以為,丁曼來找我是討厭我,見不得我現在回到冷家,過上了好日子,原來,原來……”
“是的,”衛顏道,“現在可以完全肯定,都跟郝玉雪有關。”
冷無憂深深吸了好幾口氣,道:“顏顏姐,你剛才說得郝玉雪無權無勢,所以,她很可能就靠著這個獨品在控製人?”
“嗯,但這隻是我的暫時猜測。”
“那,我堂哥呢?”冷無憂有些不安,“顏顏姐,她會不會也用這個控製我堂哥?所以,你今天才過來找杯子的?”
衛顏低眸,沒有接話,隻是點了下頭。
這就是傅墨聲今天提到讓她想辦法去取冷夜霆的血的原因。
不過就這段時間的接觸下來,她感覺冷夜霆大抵還是正常的,並沒有奇怪表現。
可能,郝玉雪不舍得對他動手?
不論如何,這個水杯真的很重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