點點吃完飯,衛顏跟昨天一樣,先把他送去季父季母那裡,而後她開車去其他醫院。
有季父季母的關係在,還有季老爺子的麵子在,衛顏想要調查一些大醫院裡的藥物渠道,隻要是手續正規的醫院,都不會不幫她。
奔波一上午,衛顏開車在一個公園停下,她啃著手裡臨時買得肉夾饃,比對著平板上的一張張單子,手裡的筆不停在藥物名稱和成分上劃。
紀涼發信息問她在乾什麼,衛顏如實回答。
紀涼:“聽說有人敗了一個多億,給冷氏集團的冷大總裁買了幾十塊名表,現在居然在車裡啃肉夾饃?”
衛顏笑,打字:“我本來就是啃肉夾饃的助學金學生,謝謝!”
“忙了一上午,調查結果如何?”
衛顏回複:“不太理想。”
紀涼道:“如果我是你,我直接釜底抽薪,把郝玉雪綁了。”
衛顏手裡的肉夾饃都好像不香了,她沉沉看著這行字,腦中出現得是冷夜霆頭痛欲裂的神情。
一般的疼痛,以他的忍耐力不會表現出來,但是那日在她房中,他的劇痛模樣是衛顏不曾見到過的。
他甚至,將自己活活痛昏過去。
衛顏現在不輕易去動郝玉雪,不是她不能釜底抽薪,而是怕對方魚死網破。
如果,郝玉雪手裡有拿捏著冷夜霆的致命武器呢?
就像那些手表上的輻射,萬一,郝玉雪還在其他地方動了手腳呢?畢竟她在冷夜霆身上簡直可以說是無所不用其極,一個徹頭徹尾的瘋子。
而在衛顏心裡,對付郝玉雪是排第二的,第一,是冷夜霆的安危。
衛顏回複:“我會想辦法的。”
她咬著肉夾饃,看著公園裡淅淅瀝瀝的小雨,頓了頓,繼續低頭研究手裡的各類藥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