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過就目前的情況看來，他沒有。
想了想，衛顏忽然道：“冷夜霆，我送給了你這麼多手表，要不，你要送我一樣東西。”
冷夜霆道：“你要什麼？”
“你之前的手表！”衛顏目光忽閃忽閃，“你之前的那些手表不準戴了，就戴我送你得這些，那些手表，你給我吧。”
冷夜霆看她一眼，道：“你如果早點說……可能還來得及。”
“嗯？”
“我已讓人搜集起來，要送去公益慈善拍賣會了。”
“那……要回幾塊，應該不成問題吧？目前還沒有公證吧？”
“沒有。”
衛顏鬆了口氣：“那就行，我去挑三塊回來就好，不算詐捐吧？”
冷夜霆道：“應該不算，不過……你真的要？”
出手就敗了9位數的人，會在乎已經被“淘汰”了的手表嗎？
衛顏衝他一笑：“不用你管。”
她的目光變得閃亮清澈，麵部表情也變得柔和，這樣一個她，冷夜霆的唇邊也不禁浮現柔笑。
他邊開車邊打電話，吩咐手下去做這件事，衛顏坐在一旁安靜聽著他清越低沉的嗓音。
她忽然有一種恍如隔世的感覺，他開車，她坐在副駕駛座，這好像已經是很久之前的事了。
而聽著他吩咐公事的聲音，帶著渾然天成的領導之風和冷靜，又充滿了上位者的持權魅力。
衛顏側頭看向另外一邊的窗戶，她發現自己現在有一種強烈的渴望，想要撕開冷夜霆的衣襟……
不行，目前的身份和彼此的身體，都不合適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