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念念在力量對抗上壓根不是戰北溟的對手。
她一路被戰北溟拽回車上,戰北溟直接給她扔進副駕駛座,綁好安全帶,待戰北溟坐入車中後她氣呼呼地要解開,被戰北溟重新“綁”了回去。
“你一直對我霸道,你現在還要如此!”季念念叫道。
“大白天也喝酒!不過總算有點進步,至少喝酒了知道打電話叫我來接你了。”
“我那是讓你來接我嗎?我是在故意刁難你!”
戰北溟道:“遲到了三秒,然後呢?你要懲罰我嗎?”
季念念抿唇,忽然將頭轉開,看向窗外。
看著她倔強刁蠻的臉,戰北溟也不知說什麼,發動車子離開。
季念念的住所是安城黃金地段的中心花苑,戰北溟特意給她買了一個大平層。
密碼鎖被解開,戰北溟拉著她的手進來。
季念念一聲不吭地坐在沙發上,戰北溟去廚房倒了一杯溫開水過來,遞去她手邊。
季念念接來後,就一下子放在身前茶幾上。
由於力氣太大,水杯裡麵的水飛濺了出去好多。
戰北溟也不氣惱,在單人沙發上坐下,道:“之前說要考證,現在又荒廢了。”
季念念不做聲響。
“喝酒是最令人討厭的行為,到底是誰教你喝上的?”
季念念將頭彆向一旁,手指攥得緊緊的。
戰北溟眉眼浮現怒意:“或者,你跟我說說你以後有什麼打算?”
“夠了!”季念念忽然忍無可忍,“你不是話很少嗎?你不是一直沉默寡言的嗎?為什麼你現在變得這麼囉嗦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