衛顏嘗試叫他,推了幾下,他睜開眼睛,像是嫌煩,又像是厭惡,看了看解楚楚一眼,再看向衛顏,多停留了一刻,重新閉上了。
衛顏和解楚楚對視了眼,解楚楚低聲道:“果然,真是個不好對付的家夥。”
話音剛落,手術台的男生忽然一蹬腿,分明受傷不輕的腿,卻顯得很有利,顯然不滿解楚楚對他的這聲議論。
衛顏用眼神示意解楚楚不要再說。
解楚楚衝手術台上的男生撇了撇嘴,什麼臭脾氣,跟合該欠了他一樣,趕緊18歲,然後早點走最好。
因為一些孩子傷得重,傷口不是看一天就能好的,所以衛顏接下去幾天都往福利院這邊來。
郝玉雪也特彆配合福利院的工作,每天都過來。
解楚楚在衛顏麵前嘀咕,覺得這算是什麼配合,分明就是因為衛顏來了,所以她也來。
不過,保健品是沒了,她現在每次來都兩手空空。
一次看到解楚楚盯著她看,郝玉雪出言嘲諷,問解楚楚是不是又貪得無厭了,看到沒保健品,是不是失望難過了。
解楚楚好笑,將自己的袖子往上撩:“看到了嗎,郝醫生?”
郝玉雪朝她的手腕看去,頓時一愣。
解楚楚笑起來:“這塊手表,是不是比你從頭到腳都值錢?”
郝玉雪皺眉:“這塊手表,是衛顏給你的吧。”
“你還挺識貨啊,我以為你不知道的。”
郝玉雪怒目瞪著這塊手表,耳邊出現衛顏那天早上給她張狂時候說得手表兩個字,郝玉雪的手指都攥緊了。
她轉身朝自己的辦公室去,經過衛顏的辦公室時,發現衛顏還沒來。
郝玉雪坐下來,越想越覺得不安。
衛顏換掉了冷夜霆的所有手表,這讓她對冷夜霆的控製又少了一個力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