衛顏忽然慶幸,自己當初為了去對付郝玉雪而特意學了心理學。
一切真的好像是冥冥之中注定得那般,充滿著巧合和宿命感。
她當初學得心理學,竟在現在可以完全幫到冷夜霆。
衛顏道:“我先去半張椅子。”
就在她要從冷夜霆的大掌中抽出自己的手時,冷夜霆卻一個用力,將她強行拉了回去。
衛顏一驚,冷夜霆已經抱住她了,把她控製在了自己的懷裡。
“不用椅子,”冷夜霆低眸看著她,“坐在這裡吧。”
離得太過近的距離,讓衛顏的臉頰一下子變得紅通通的,她不太自在地咽了口唾沫:“……你確定?”
冷夜霆道:“確定。”
“到時候,難受得是你,可不是我。”
冷夜霆:“……”
這句話的強烈暗示,幾乎讓冷夜霆現在就已經開始難受了。
衛顏輕咳了聲,道:“算了,你覺得坐在這裡方便,那就坐在這裡好了……”
說著,她雙手輕輕捧住冷夜霆的臉頰,目光直直望著他:“我們現在開始吧,我來幫你,我問什麼,你回答什麼,如果我的問題讓你覺得不適,我們就停止。如果你頭痛,你也要如實告訴我,不可以硬撐。現在,我們的關係是醫生和病人的關係。”
冷夜霆點頭:“好。”
衛顏一眨不眨地看著他的眼睛,道:“之前讓你頭痛的原因是什麼,你知道嗎?”
冷夜霆黑眸微凝:“是冷家的女傭。”
“好,是冷家的所有女傭嗎?你之前也回到過冷家,你是見到每一個女傭,都會有頭痛之感嗎?”
冷夜霆想了想,搖頭:“並不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