衛顏就這樣站著,看著季念念持續輸出。
終於,季念念累了。
她渾身疲累地躺著,大口喘氣,惡狠狠地瞪著衛顏。
衛顏終於再度開口,道:“其實可以給你打鎮定劑,但是他們怕有副作用,所以沒有使用。”
季念念沒說話,咬牙切齒。
衛顏彎唇,淡然一笑:“你這麼凶悍,為什麼戰北溟還要包容你?為什麼這些護工都要照顧你,為什麼所有人都在遷就著你?”
“因為,”衛顏上前一步,目光變沉,“季念念,你是我們的朋友。”
季念念暴躁道:“我呸!”
“那麼,你要和郝玉雪做朋友嗎?可是我剛才跟你說過了,郝玉雪已經死了。”說著,衛顏在季念念的床邊坐下。
這麼一個動作,險些把冷無憂和解楚楚嚇死。
“其實,你還在的,”衛顏的眼睛變得深邃,一眨不眨地看著季念念,“季念念,你聽得見我的聲音,對嗎?你還在這具身體裡麵。”
季念念又開始掙紮,手腕被手銬勒得通紅,眼神充滿了憤怒和惡毒。
“你聽得到我的聲音,你也知道我是誰,”衛顏輕輕牽來冷無憂的手,“當初在飲吧後麵,無憂為了救你,被那幾個男人圍著打,你應該還記得吧。”
“閉嘴!”季念念怒吼,“臭表子你閉嘴!!”
“念念,我不知道為什麼你要躲起來,又為什麼要恨戰北溟和我,但是,你是善良的,你絕對不會真的想殺了我們的。”
“閉嘴閉嘴!不要再說了!”季念念吼著,眼淚卻掉了出來。
衛顏低頭在解楚楚耳邊說話。
解楚楚應聲,起身跑去附近的櫃子,找了一圈,帶回來一個掛表。
她跑到季念念跟前,將掛表垂下,輕輕晃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