為了讓曾濤“確定”她的誠意,她在過去的路上,將自己的恨天高從腳上脫下,扔在路上,一步步過去。
衛顏無法動彈,隻能衝著紀涼微微搖頭。
“曾濤!”曾濤的好友大叫,“你現在還沒有傷害過彆人對不對,那麼你就還是‘罪不至死’!可是如果出了人命,你就徹底完了,你有沒有想過你爸媽,你的家人啊!!”
他一提到曾濤的家人,曾濤的眼淚一下子掉了下來,悔恨絕望。
這位好友像是想到了什麼,目光立即看向戰北溟:“戰總,有一件事情曾濤沒有對外提過!他媽媽之前的得了很嚴重的病,一直需要腎源!我想曾濤一定是被彆人利用了這一點才……”
背叛兩個字,這位好友說不出來,他的目光看向那邊的曾濤:“戰總,如果他現在願意放了冷太太,那麼他今天……”
戰北溟打斷他,直接應聲:“好。”
曾濤的眼淚掉得非常凶,他一眨不眨地看著前麵的戰北溟:“戰總……”
戰北溟黑眸冰冷,沉聲道:“曾濤,你是個男人,居然落到要挾持一名孕婦的地步了嗎?你放了衛顏,我可以放你走,從今天起,你帶著你的家人離開安城,不要再在我麵前出現。”
曾濤的好友叫道:“曾濤,快啊!放下冷太太!”
曾濤的眼淚掉個不停,各種自責愧疚的情緒翻湧了上來。
他低頭咽淚,緩緩鬆開了鎖在衛顏喉管上的手指。
衛顏終於博得呼吸的自由,她大口大口喘氣,肚子卻忽然一抽痛。
“啊!!”衛顏捧住肚子,忽然驚叫,整個人往下墜去。
所有人都呼吸一窒,紀涼也差點嚇得尖叫:“顏顏!”
血水從衛顏的裙子裡滲了出來,越來越多。
紀涼覺得自己快要瘋了,她顧不得曾濤,立即衝上去扶衛顏:“顏顏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