瘦一點的這個富太,名字叫陳海蘭,她的老公有一家商場,規模中規中矩,但在寸土寸金的安城,能有這麼一間規模的商場,資產已經超過了百分之八十的人了。
陳海蘭之前一直在做公益,在安城貴太太圈子裡,屬於說話比較響亮的。
冷新月和冷家雖然發生過很多不愉快,但冷新月的身份拿出去,這些貴太太們誰都會第一時間圍上來。
根據馮叔所提供得資料看,陳海蘭和冷新月不僅是在那幾個公益工會裡有交集,還有幾個教會,以及一些戶外運動組織等。
另外一個比較胖的富太太跟她們的交際圈則稍微顯得少一點,但也不少。
衛顏的手指在手機上打字回複程教授:“至少可以證明我的猜測沒有錯,三個人的身體裡都檢查出了食夢,不過,她們的表現不太一樣,陳海蘭今天做出了磕頭求饒的行為。”
程教授回複:“磕頭求饒?”
“嗯,她的情緒轉變很突然,但都發自真情實感。”
程教授沒有馬上回複,過去很久,道:“有沒有這種可能呢,我們不從病理分析,從心理呢?”
衛顏看著“心理”兩個字,心裡一凜。
程教授繼續發來:“有沒有可能,她的情緒轉變,並不是因為食夢,而是她自發的情緒在作祟?”
衛顏緩緩打字:“程教授,您的意思是指……她極有可能是心虛、害怕?”
“嗯,或許,她是三個人中的知情者,冷新月當初給你做手腳,那麼冷新月手裡的食夢,會從哪裡來?”
衛顏回複:“程教授,我明白了,這個陳海蘭很有可能就是突破口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