衛顏睡到黃昏才醒,頭昏腦漲。
她看了下時間,暗道不好,立即爬起來去洗漱。
匆匆下樓,在樓下沙發上看到了正在看電視的紀涼。
紀涼今天穿著非常“純情”,乳白色的碎花連衣裙,頭發全部披散著,柔順自然大方,她的眸子一眨不眨地看著電視機,因為放到了一個搞笑片段,她咧嘴笑了起來,狀態輕鬆鬆弛。
衛顏走去:“紀涼。”
紀涼抬眸看去,高興得幾乎要手舞足蹈:“哈哈,顏顏,我過啦!”
“哎呀,恭喜!”衛顏也立即開心。
“不過就過了一個,還有三張證要考呢!”
“……”
見衛顏這是要出門的樣子,紀涼拎起茶幾上的包包:“走吧!”
紀涼開了車,衛顏自己就不開車了,坐上車係好安全帶後,紀涼才道:“去哪?”
衛顏失笑:“你剛才擺出來的那個架勢,家裡的人可能以為我們兩個人約好要出去逛街。”
紀涼也笑:“是去飛雲吧。”
衛顏點頭。
“昨天的事情我隱約有聽說,戰北溟被刺傷了?”
衛顏道:“這消息傳的還真快。”
紀涼笑道:“消息傳的快不快我不知道,但暢盛的消息一直是快狠準的。”
衛顏心想,也是,畢竟是暢盛。
車子開出禦苑,紀涼在路上問起昨天飛雲的事。
衛顏其實不想回憶,這是一份巨大的精神內耗,在季念念這些人格的反複橫跳之中,每個人都精疲力儘。
她儘量用簡單的話告訴紀涼,沒有親臨這一幕的紀涼產生了濃厚的興趣:“那今天,還會這樣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