衛顏不好過去,她朝季念念的病房走去,吳欣妮卻就在這個時候將電話掛了,從茶水室那邊出來。
抬頭看到衛顏,吳欣妮臉上露出幾分苦澀,衛顏還沒問什麼,吳欣妮揚了揚手機:“又是我那個朋友。”
“傑西卡?”
“嗯。”
這是吳欣妮的朋友,衛顏不好多評價,淡淡笑了下:“看起來,她對那位朋友真的很執著。”
“是拍馬屁,”吳欣妮輕歎,“我在國外留學,傑西卡幫了我很多。我家境不富裕,申請了幾次社會福利貸款都失敗了,最後靠著她家的關係才成功。”
“莫非她舊事重提,拿這個來說你?”
吳欣妮唇角自嘲:“是啊。”
“這很過分,”衛顏肅容,“那些助學貸款,你應該早就還清了,你並沒有問她借錢,她幫助了你,卻要在那麼多年後重新提起來,挾恩以報。”
“我難過得就是這一點,”吳欣妮低頭看了看手機,收回口袋,“她以前不是這樣的人,或者是我沒有發現她是這樣的人。她現在為了那個朋友,連這樣的舊賬都翻出來了,也可見,我這個所謂的閨蜜什麼都不是,可能她不把我當一回事吧。”
“不想了,”衛顏淡淡一笑,“那不是你問題,是傑西卡的問題。”
“嗯,”吳欣妮也笑,“走吧。”
季念念的狀態不錯,吳欣妮她們的安排是想要在兩天內再進行一次催眠。
衛顏站在玻璃窗前,看著床上一直在發呆的季念念,想了想,衛顏看向吳欣妮:“我有了一個辦法,可以再一度刺激她。”
“再,刺激她?”
“用古塏拉。”衛顏道。
吳欣妮幾乎瞬間明白過來她的意思:“……我懂了,好像的確可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