郭偉成打開房門，門外隻站著莉莉一人。
由於她個子矮小，郭偉成低頭打量她，對視了陣，郭偉成抬頭朝莉莉後麵看去。
“不用看了，”莉莉冷冷道，“就我一個人。”
說完，她抬腳進門。
郭偉成皺眉，關上房門。
“發生了什麼？”郭偉成跟上來，鼻子嗅了嗅，在空氣裡嗅到一股奇怪的氣息，“這是什麼味？”
“城市街道都是淤泥，我坐船過來，身上免不了沾上這氣味，以及，”莉莉抬手，將衣服脫下來，“還有人血。”
血還沒有完全變黑，她將內外換了換，都是血的那一麵，穿在了裡麵。
這股氣味極其濃鬱，讓郭偉成乾嘔：“誰的？”
“陳建宏的，就是，那個吳大偉。”
“那，何濤呢？”
“他死了。”莉莉看著他。
郭偉成睜大眼睛：“什麼？”
“我想，是你讓他除掉吳大偉的吧？”莉莉冷笑，“看起來，他失敗了，吳大偉將殺害了。”
“……這個廢物，他竟然被吳大偉反殺了。”
“是你沒判斷出來形勢吧，何濤再胖，也不過是個敲鍵盤的，吳大偉這種在戰魏身邊混了這麼多年的人，窮凶極惡四個字形容，再貼切不過。你彆忘了，那可是戰氏。”
郭偉成艱難地咽了口唾沫，神色慌張。
“怎麼？”莉莉挑眉。
“你以為我為什麼要好心去救何濤？”郭偉成轉身朝書房走去，“我昨天殺了葉曉褚，拿了他的手機，這個密碼，何濤幫我破解是我最放心的。”
莉莉跟著進去，眉心皺起：“這件事，你沒有跟我說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