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往後貼著冷夜霆的胸膛，輕輕抬眉，看著冷夜霆，微微一笑：“夜霆，你好高。”
冷夜霆低眸微笑，修長的手指撫過她剛洗過、帶著馥鬱花香的發絲。
窗外忽然有人放煙花，冷夜霆抬眸看去，那煙花升空，騰起來極高，是在城內被允許放煙花的廣場湖畔。
“明晚的煙花肯定會更好看。”衛顏道。
“嗯。”冷夜霆點頭。
說完，他低眸看回衛顏，不忍破壞這氣氛，但那些事情到底還是要說的。
“今天發生了兩件事，我沒有告訴你。”冷夜霆的聲音很輕。
“哪兩件事？”衛顏望著他的黑眸。
冷夜霆俯首在她的額頭上麵輕輕一吻，而後從很早就發現了的跟蹤在她們身後的一些兼職學生開始說起。
待說到今天那兩名男子一死一傷時，衛顏驚道：“他，死了？”
“嗯。”
衛顏的聲音有些艱難：“當時，他們離我們多遠？”
“那個商場很大，當時，至少有六十多米。你沒有注意到，不怪你。”
“如果我注意到了就好了……我會做很多緊急處理，說不定他能活。”
“對方是專業殺手，而且每一刀都衝著要害去的，是貫穿傷，短時間內急性大出血，就算是在手術室裡，都未必能救得住。”
衛顏依然很難過，斂了下心神：“你說得是兩件事，那麼，還有一件呢？”
“郭偉成死了，他的屍體，被人送到了警局。”
衛顏一頓，半晌，她平靜道：“終於，葉曉褚可以安息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