同一時間,兩天前的葬禮照片,也被卡羅爾在端詳著。
他看了不止一遍,目光非常深,緊緊盯著上麵的季家人。
桑尼在旁邊挑選明信片,見卡羅爾半晌不動,道:“這張照片,到底有什麼好看的呢。”
“季延。”卡羅爾道。
“季延並不在上麵。”桑尼道。
“所以我才好奇,”卡羅爾放下照片,身體在轉移上打了一個圈,“真是奇怪,連跟季家交情這麼好的胡天藍的葬禮都沒有出現,這個失蹤了大半年的季延,究竟去了哪裡?”
“會不會……他已經死了?”
卡羅爾攤手:“哦,那真得是很遺憾哪。”
桑尼琢磨道:“也不可能,如果他死了,也應該有葬禮。”
卡羅爾看向外邊的落地窗,眼睛眯起一條縫:“我現在真的很好奇,季延的鮮血會跟季瑤那樣,讓G60神經毒素對他們毫無製裁之力嗎?”
溫迪在之前已經想辦法弄到了季老爺子的鮮血,還有季父和季母,很遺憾,他們的鮮血很平常。
隻有季瑤,她是目前世上已知的,唯一一個將G60神經毒素完全排出體外的人。
如果說季念念也是的話,但至少,G60神經毒素對季念念產生過很長一段時間的可怕影響。
唯獨季瑤,是個徹頭徹尾的意外。
作為同父同母的季延,不知他身上會不會有什麼驚喜?
“季延呐季延,你到底去了哪裡呢?”卡羅爾對著天空喃喃說道。
手機鈴聲忽然響了。
卡羅爾沒回頭,懶洋洋的伸手。
一旁的助理立即畢恭畢敬地將手機遞上。
看了眼來電顯示,卡羅爾接起電話:“慕丘,你好。”
慕丘開門見山道:“我有一個魚餌。”
卡羅爾一笑:“釣什麼魚的魚餌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