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好，那就去吧，我這邊立即安排人手在歐洲那接應你們，彆擔心，不管是傅氏還是冷氏，在歐洲都有不淺的經營。”
“好，謝謝你，顏顏姐。”
衛顏笑道：“這麼久沒見，跟我客氣上啦。”
說完，聽到冷無憂背景聲音裡的機場女音提示聲，衛顏道：“好啦，我先掛啦，彆怕，有傅川，有我呢。”
“嗯。”
衛顏已經坐回車裡了，她沒有馬上係安全帶，結束通話後，立即又給冷夜霆和傅墨聲打去。
果然如她所想，冷無憂和傅川要換航班的事情，她是第一個知道的。
打完電話，衛顏心虛沉重，抬手係上安全帶，調轉車頭離開。
學校附近的便利店超市樓上，一個望遠鏡在角落裡對準她的車子，一眨不眨地望著她離去。
莉莉拿下望遠鏡，將嘴巴裡麵的香煙拿下，在一旁的煙灰缸上點了點，神情嚴肅。
她身後，慕丘正在衝泡咖啡，麵無表情地用長匙攪拌著。
“她走了？”慕丘端起咖啡，問莉莉。
莉莉深深吸了口煙頭，轉過身來：“暗中都是她的人，她增加了很多人手保護她的寶貝兒子。”
慕丘冷冷道：“意料之中。”
莉莉上下打量他，忽然冷冷一笑：“我一直覺得我很倒黴，我處心積慮，把自己潛伏在她兒子身邊，又裝聾又作啞，還得受一堆小孩子欺負，但看看你和卡羅爾，快到嘴邊的肥肉都能被人搶回去，這才是最痛苦的吧。”
“與其在這裡對我說風涼話，你不如想想，怎麼彌補如今局麵，畢竟，”慕丘目光變得殘酷，“你是傀儡，你深受食夢擺布，如果邁爾斯把你的藥斷了，你打算怎麼辦？”
一句話，差點讓莉莉咬斷煙頭。
她“呸”了聲，將煙頭吐掉，回過身去看向外麵：“我自有打算，也彆問我怎麼辦了，你看看你們慕家，真是慘啊。”
煙頭被她吐在地上，而地上，已經一地的煙頭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