病房裡歡聲笑語,正在打牌。
葉清音的朋友和紀涼的朋友在成為病友的這段時間,早就打成了一片。
紀涼沒有加入牌局,她坐在窗邊,正在刷亞特蘭大的新聞。
一陣高昂澎湃的國際前進曲響起,這幾天聽了好多次了,現在忽然響起,還是讓眾人嚇了一跳。
“我的我的,我的電話,”葉清音叫道,“我去接電話!”
一人叫道:“當然知道是你的啦!”
葉清音邊接電話邊出去,手裡還捏著她的牌。
才到病房門口,葉清音的腳步忽然停頓住,對著電話裡的人道:“你說什麼?誰死了?”
“死”這個字,實在刺耳,眾人紛紛看去。
紀涼也看去,從椅子上起來,心驚肉跳。
“真的假的?”葉清音問電話,“她真的,死了嗎?確定是她本人嗎?我們華夏有句話是怎麼說的,禽獸詐變那個什麼?”
電話那頭的人不知說了什麼,卻見葉清音點點頭,臉上神情一時也看不出是喜或是怒。
衛顏轉過彎來,抬眼便看到站在門口的葉清音。
葉清音道:“行了,哥,這事我知道了,你在家好好休息,我晚點回去。”
說完,葉清音結束通話。
餘光看到衛顏走來,葉清音輕輕彎唇:“顏顏姐,你來啦。”
“葉星池的電話?”衛顏道。
“嗯。”
“那麼,他有沒有說慕雯雯……”
葉清音道:“嗯,就是來說這個的。”
“死的那個人,難道是慕雯雯?”紀涼走來問道,充滿驚訝。
葉清音看去,點點頭:“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