辦公室裡的擺設，和衛顏在時竟一模一樣，葉清音去泡咖啡，拿起外麵的包裝看，失笑：“顏顏姐，保質期還有好久好久，你為什麼不收拾回去呢。”
衛顏道：“我以後還是要回來的。”
葉清音道：“你是不是很久沒回到這裡了。”
衛顏點頭：“這一年發生了太多事情，所以沒有顧得上這裡。”
“……是啊，”葉清音輕歎，“真的好多事情呢。”
解楚楚過去很久才從隔壁過來，摘下自己的口罩：“季醫生。”
衛顏起身迎去：“早上的事情，有沒有嚇壞？”
解楚楚扯唇自嘲：“彆說，還真有，讀書的時候上解剖課都沒這麼害怕，不過也沒事，我這個人心大，消化能力好，還得謝謝季醫生特意過來看我。”
“不用見外，我也算是垣平的一份子，等我手裡的事情忙完，我以後會經常過來的。”
“那太好了！”解楚楚開心道，“我天天和朱誌誠念叨著，盼著你再來垣平呢。因為季醫生太漂亮了，可以養眼！”
“我怎麼聽到了我的名字啊，”朱誌誠樂嗬嗬地走來，抬手摘下臉上的口罩，衝衛顏道，“季醫生，一段時間沒見啦。”
“嗯，朱醫生好。”衛顏笑道。
之前他們的關係一直不錯，現在這麼久沒見，雙方並沒有覺得生疏。
說著，朱誌誠忽然想起什麼，道：“對了，解醫生，你之前說得那個藥的事情，不是要問問季醫生嗎？現在季醫生來了，你問了沒啊？”
他一提醒，解楚楚頓時拍了一下自己的頭：“你不說，我都差點忘了！”
“什麼事情啊？”衛顏好奇。
解楚楚道：“季醫生，你還記得以前發生的那些藥的事嗎？陸玉雪為了刺激你買的，然後你全給了我，我拿去賣掉。”
衛顏點頭：“嗯，我還記得。”
“因為我老是拿去賣嘛，一來二去，我和藥店的老板娘加了聯係方式，成了朋友圈點讚之交。前段時間，她忽然問我，有沒有興趣跳槽跟著她做。她把福利和待遇開得特彆好，當時說得太快，她說漏了嘴，提到她在某家醫院裡有一個關係，可以幫她搞到很多藥，價格能壓到最低。我悄悄去打聽，正好就是你的好朋友，姚瑤醫生的那家醫院。”
衛顏和紀涼下意識看了對方一眼，腦中同時冒出一個人名。
紀涼道：“她說的人，該不會是羅士忠吧？”
解楚楚訝然：“嗯？你們都知道他嗎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