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父將她手裡的電話拿來：“喂，瑤瑤。”
瑤瑤因同姚瑤，讓衛顏的鼻子又一酸。
衛顏深吸一口氣：“嗯，爸。”
“你哥，大概快回來了。”
“……好。”
“這段時間你一直在找他，等他回來後，再同你細說吧，其他的，爸不好說。”
衛顏點點頭：“好。”
“要不，你來蒲城住一段時間？爸給你做點好吃的？你把點點帶來，老爺子天天跟我念叨他呢。”
衛顏道：“好，我問問點點。”
“嗯，你彆太傷心了，我們都是當醫生的，生老病死，對我們而言，都成了兵家常事。”
衛顏的聲音越發苦澀：“好，爸，我先掛了。”
她怕再不掛電話，她會被他們聽出哭聲。
實際上，季父已經感覺得出她聲音的不對了，心底歎了歎，溫和道：“好，瑤瑤，那就先掛了吧。”
一結束通話，衛顏便伸手捧住了臉。
不過她沒有哭了，她在努力忍住自己的悲痛。
深深呼吸了幾口氣，衛顏垂下手，眼睛裡麵寫滿固執和倔強。
冷夜霆心疼道：“顏顏……”
衛顏擠出一個笑容，看著冷夜霆：“嗯，彆擔心，我沒事的。”
冷夜霆也微笑：“嗯。”
頓了頓，冷夜霆道：“寧西臨，我知道。”
衛顏不覺得意外：“你查過他了？”
“趙遇林幫我查到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