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川握緊她的手：“一定會的。”
冷新月的病房單獨在一個南區，門前坐著四個正在低頭刷手機的護工。
房間很大，但是門很小，門寬不足80cm，門外一道金屬欄杆，門內還有一道金屬欄杆。
一個40寸的LED屏在外麵，屏幕裡，冷新月坐在窗邊，目光呆滯，傻愣愣地看著外麵的風景。
看到冷新月的臉，冷無憂心下一緊，快步走去。
傅川也有些傻眼，再三確認，這的確是冷新月。
屏幕裡的冷新月留給他們的隻有一個側容，但是削瘦枯黃的不見人形，臉頰深凹，骨頭的形狀都被清晰描出，她的眼睛許久才動一次，這非靜止畫麵，讓她看上去宛如骷髏。
冷無憂伸出手捂住嘴巴，很輕很輕地道：“天啊。”
護工們走來：“無憂小姐。”
這幾個人都是冷氏的，不是療養院的。
冷無憂衝她們點頭，目光看回LED屏，心如刀割。
“無憂小姐，您要進去嗎？”一個護工問道。
冷無憂不知道要不要進去。
一時間不知如何是好的她，把求助的目光投向了旁邊的傅川。
“或許，不進去為好，”傅川認真道，“避免她受到刺激。”
冷無憂看回屏幕，小聲道：“你說，她能認出我嗎。”
“這個肯定會的。”
一個護工笑道：“這個絕對會，她雖然不記得我們的名字，但是最近經常來的羅伯特，她一直都記著，而且，她和羅伯特的感情很好。”
“羅伯特？”冷無憂好奇道。
傅川也道：“是誰？”
“嗯？無憂小姐不認識嗎？”護工指向外麵，“他一個小時前剛來過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