隔日一早,吳良傑上演著這個月每天早上都會出現的場景。
他捧著自己的肚子,在床上翻來翻去,嘴巴裡麵一直哎喲哎喲。
實際上醫生是要給他吃止痛藥的,是他自己堅決不肯。
理由很簡單,他覺得止痛的東西吃多了,再吃就沒有效果了。
所以,他要把這些止痛的藥物留到實在撐不住的那一刻。
葉清音笑噴了:“這是一個什麼歪理,他就不想著把自己治好嗎?”
衛顏看著吳良傑這幾天的所有詳細報告,也是啼笑皆非:“他有自己的一套堅持,且當這是主見吧。”
對接了一下,衛顏朝吳良傑的病房走去。
吳良傑已經在昨天被安排入飛雲了,他目前所住的病房在b區,相較於之前可以用“銅牆鐵壁”來形容的a區,b區的設施要簡單一些,沒有一重又一重嚴密監控的安保係統。
電梯門打開,衛顏和葉清音走出來,抬頭一愣,在她們前麵10米遠的距離,地上跪著一個男人,形容猥瑣,背上還背著一個紙板做的龜殼。
葉清音眨巴了一下眼睛,一下子認出來:“是你!”
龜殼下的猥瑣男人抬起頭,一看到葉清音,趕緊兩隻胳膊往地上匍匐,做出一個五體投地狀:“葉大小姐,饒命啊,是我有眼不識泰山,不知道是你,我錯了,我有罪,對不起!”
“好你個大金牙,”葉清音冷笑著走上去,非常不客氣的給了他的龜殼一腳,狠狠地踩在上麵,“你說聲對不起,我就會原諒你嗎?你跟我對不起的原因是因為我的身份,如果我不是我,還是一個普通的大學女生,或者是剛出社會的職業人士,可不就由著你欺負了嗎?”
“對不起,葉大小姐,我錯了,對不起!”金牙哀嚎大哭。
衛顏站在遠處看著他,知道他這個眼淚不是假的,但葉清音說的對,如果隻是一個普通的女生,那真的被欺負了也無處可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