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個手術的難度很大嗎？為什麼當初非要季家不可？
就在她準備熄屏時，手機又響了，這次是一條短信，點開後，上麵竟還是邁爾斯的照片。
“你好季瑤，好久不見。”
同一個病床，同一個背景，不同得是，照片上麵的邁爾斯不再是閉著眼睛的。
他睜開眼眸看著鏡頭，唇邊有著淡淡笑意。
他的眼神非常深邃，給衛顏一種很奇妙的感覺，像是他通過這個鏡頭，正在凝視著衛顏。
衛顏攏眉，將這張照片保存了下來，然後刪除掉這條短信。
葉清音不解：“顏顏姐，為什麼要保存他的照片？”
“必要時有用，或許這些都能成為細節。”
葉清音點點頭：“嗯，不過，他好奇怪，竟然發照片給你。”
衛顏淡笑：“不奇怪，在更久之前，他還經常給我打電話。不過，那個時候他並不知道我是衛顏，他隻當我是季瑤。”
“噗！我還以LH公司有多大的神通，竟然連這麼烏龍的事情都會發生。相比較於季瑤，顏顏姐的衛顏兩個字，才更出名吧。”
衛顏笑道：“語言和溝通的問題吧。”
側寫師沒有更多要問的，畢竟葉清音給的這一份文件上已經非常詳細。
所以衛顏和葉清音沒有在此多留，離開後二人開車去往療養院。
路上，葉清音想了想，對衛顏道：“顏顏姐，等一下還是老樣子，我在外麵的咖啡館，你進去吧。”
“既然你這麼不想要見到無憂，為什麼還要跟我一起去療養院呢？”
“我的確是不想見到她，可是冷新月現在特彆重要……我沒有那麼長的手能伸到亞特蘭大去對付邁爾斯，我隻能在我自己能夠觸及的範圍內，捉到那麼一兩次蝗蟲，也算是我對得起奶奶。”
葉清音提到胡奶奶，衛顏的眼眸也變黯淡。
她並非不能接受一個老人的離世，讓她無法接受得是，一個老人以那樣一個慘痛的方式離世……
“會的，”衛顏的聲音變沉重，“一定可以替胡奶奶報仇的，不管是眼前的蝗蟲還是遠在亞特蘭大的邁爾斯，他們全部都要替胡奶奶償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