至於傅川的結果，冷夜霆覺得沒必要告訴她。
衛顏在旁聽完電話，有些擔心地道：“這樣，她會焦慮的。”
“咎由自取。”冷夜霆淡淡道。
衛顏斂眉：“我沒想到，她會變成這樣。”
“不要失望，她畢竟是冷新月和蔣向明的女兒。”
衛顏搖搖頭，她不認同冷夜霆的這句話，但沒必要因此去爭辯。
不過，有一個問題困擾著她：“冷新月的刀片，會是誰給她的？”
冷夜霆道：“沒事，正在查監控，很快會有結果。”
衛顏低聲道：“就怕，是那個凶手……”
她腦中出現艾琳娜的背影，依然覺得這個身影很眼熟，在哪裡見過，可是，就是想不起來。
而且，艾莉娜這個名字，她一直是陌生的，確認自己沒有接觸過。
如果想起來，會不會就接近真相了。
一日折騰，時近黃昏。
冷夜霆今晚有兩個飯局，需要離開。
衛顏繼續留在這裡，紀涼期間好幾次乾嘔，都是衛顏和葉清音陪她去衛生間的。
看著三個女人神神秘秘，抽完血就回來坐下的傅辭不理解：“葉清音什麼時候跟她們兩個人關係那麼好了。”
傅墨聲正在給手下發消息，聞言漫不經心道：“那挺好，你早點拿下她，再讓她幫我在紀涼麵前說好話。”
“？？？”傅辭懷疑自己的耳朵聽錯了，看向傅墨聲，“這居然是你說出來的話，哥，你好卑微。”
傅墨聲眼皮一掀，給他一個殺人目光。
傅辭樂嗬嗬一笑：“OK，當我沒說！”
這時，急救室的門終於打開，傅辭和傅墨聲忙起來，看向走出來得醫生，還有後麵被推出來得傅川。
為首的主任麵色凝重，摘下臉上的口罩，猶豫了下，道：“他脫離生命危險了，但是，他大出血嚴重，腦部缺氧厲害，接下去需要觀察，但不排除，他會變成一個……植物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