甕中捉鱉四個字,此時也在連鳳華的腦袋裡麵不斷閃現。
她原本是希望通過冷新月製造出來得混亂轉移視線,她好第一時間從療養院裡離開。
療養院看著沒人了,非常輕閒,不管是衛顏還是葉清音,或者傅川和冷無憂都能來去自如,但是那是對於他們而言。
其他人,比如醫生、護士、護工、後院的雜物工人、廚娘等,隻要在事發那天都在療養院的,他們每一個人都不能出去。
針對他們的監控和暗中的守衛一直都在,隻要邁出所有通往外界的門,就第一時間會有人從門外進來,讓他們回去。
其他人不會有半點意見,療養院的住戶們被排查完,一個個搬出了療養院,剩下的幾戶由這麼多人照顧,對於照顧者來說,彆提多輕鬆,而且,工資還是之前的兩倍,他們何樂而不為。
可是,真正的凶手,連鳳華本人,怎能不擔心。
她想通過冷新月製造得混亂離開療養院,結果,冷新月這個廢物,一直到車子都開出去三四百米的紅綠燈那了,才動口袋裡的刀片。
現在連鳳華還要出去,就隻能通過晚上硬闖了,但偏巧,昨天晚上,療養院裡開始排查姓林的醫生和護士,並且將整個療養院看管得更緊,控製得更死。
連鳳華無可奈何之下,給馬琳川和錢學智發消息求助。
自上一次給她信息後,馬琳川又失蹤了,毫無音訊。
而錢學智,他從頭至尾壓根就沒有再理過她。
現在,要怎麼辦?
連鳳華不知道。
車窗外麵傳來動靜,連鳳華拿起手裡的望遠鏡,低頭看去。
她的攝像頭已經被自己清除得差不多了,沒有辦法再監視,隻能通過這個最“古老”的辦法。
車子在停車場停下,車門打開,從裡麵走出來兩個人,一個是衛顏,一個是葉清音。
連鳳華放下望遠鏡,她們過來乾什麼呢。
眼看她們進入大樓,連鳳華心裡焦灼,低頭又給馬琳川和錢學智發消息。
依然石沉大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