新的餐具、紅酒、牛排重新被盛上來，地上的殘餘也很快清理乾淨，一切好像恢複到之前，之前那個小插曲像是沒有發生過。
除了，衛顏的臉色連粉底都遮蓋不住的蒼白。
邁爾斯試圖找話題和衛顏說話，衛顏隻是低頭，慢條斯理地吃著手中的食物，細嚼慢咽，每一口都像是要費儘所有力氣才能吞咽的下。
至少，她肯吃東西。
邁爾斯隻好這樣想，不再說話。
時間緩緩過去，衛顏這一頓飯足足吃了一個多小時，邁爾斯也破局耐心，就在那邊等著她一個多小時。
終於，衛顏放下餐具：“我吃飽了，想要回去。”
邁爾斯看了眼，發現她吃了這麼久，實際上吃得並不多，於是道：“如果晚上餓的話，你說一聲，所有人都在為你一個人服務。”
衛顏麵無表情。
邁爾斯一笑：“也不要一直躺著，你可以看電視，可以看電影，也可以玩遊戲。”
衛顏側頭看向邁爾斯的助理，淡淡道：“送我回去吧。”
助理看了邁爾斯一眼，邁爾斯輕點頭，助理於是推著衛顏離開。
衛顏再不看邁爾斯一眼，被助理推向出口。
全程，露易絲和錢學智都站在原處，待衛顏被一步步推去時，邁爾斯看了眼衛顏的餐桌，忽然發覺不對，叫道：“等等！”
助理的腳步一頓，目光好奇地朝邁爾斯看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