足足過去一個半小時，衛顏似乎才願意結束這場遊戲。
她坐回化妝鏡前，一個女護士上前，恭敬道：“季瑤女士，邁爾斯先生已經打來好幾個電話了。問您醒了沒有，問您吃了什麼。”
“沒醒，沒吃。”衛顏道。
“那，女士，您要不要吃點什麼呢，您餓嗎？”
衛顏想了想，道：“依然還是皮蛋瘦肉粥吧。”
“好！”女護士喜笑顏開，“我去令人安排。”
衛顏看著女護士走遠，目光忽然對上鏡子裡的露易絲：“你的手，是不是拿得不穩？”
露易絲看著她：“您不是要穿衣服嗎？”
衛顏露出衣服恍然大悟的神情：“哦！是哦，我想起來了，我是要換衣服的。”
“那麼，您挑選好了嗎？有沒有看中的？”
衛顏看向那些衣服，一笑：“抱歉，沒有，你們的品位實在太差，你選出來的這些衣服我沒有一件印象深刻，我看不上。”
露易絲臉上都青了：“好的，那麼這些衣服。”
“你送回去吧。”
“ok，那需要我給高貴的女士您，再選一批出來嗎？”
衛顏臉上的神情一下變得匪夷所思，似乎露易絲問出口的問題實在離奇。
“你覺得呢？”衛顏反問，“你覺得，要還是不要？”
結果，這個問題真的把露易絲問沉默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