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聽聞冰靈皇後對皇上一往情深,還為了幫助皇上平定天下而領兵出征。可是到頭來換來了什麼,不過是皇上的一場薄情罷了。這皇上忽悠這原配妻子出去為自己拚天下,他自己卻在後宮廣納妃嬪縱享歡樂。兄弟們,你們說這皇上是不是有些薄情寡義啊?”
水靈兒吆喝著,唯恐天下人不知道赫連軒逸的壞事。誰叫他這麼不珍惜她的,她不出出這口惡心怕是難平她心中抑鬱之氣了。周圍的人聽了水靈兒的話,也都紛紛為冰靈皇後鳴不平。更有甚者直接罵當今皇上昏庸無道,儘信西門新月而毀忠良水靈兒。
有人也隨後道:“這位小兄弟說的極是!在冰靈皇後為國出征之後不久,這昏君就納妃嬪招佳麗。而在冰靈皇後為國捐軀之後不到一個月,這昏君又在宮內開酒宴,完全不顧地下的冰靈皇後。冰靈皇後怕是死也不能瞑目了,皇上這般薄情皇後又豈能安心?”
本來聽了水靈兒的話之後,赫連軒逸就已經氣得要發怒了。在聽了這位不知死活的兄弟說了之後,赫連軒逸直接拍桌子站起身來了。
“你們這些亂民,冰靈皇後粗俗不知禮數,這些你們又怎麼會知道?作為一國之母,卻沒有一點國母的樣子,彆說國母的形象了,她連個正常女子的樣子都沒有。皇後理應為皇上分憂,我看她是給皇上添堵的,把整個後宮攪得一團亂。”
聽了赫連軒逸的話,水靈兒就不樂意了,當然周圍這些所謂的亂民更是不樂意。水靈兒在大學的時候曾經得過校園辯論賽的最佳辯手,和她那個丞相爺爺是棋逢對手。水靈兒也站起身來,她直視著赫連軒逸。赫連軒逸隻覺得這眼神極其熟悉,似乎在哪裡見過,但是因為在氣頭上並沒有深想。
水靈兒語氣平和的說:“聽聞皇後娘娘把後宮多餘的女子遣散送出了宮,難道這就是你口中的添堵,攪亂?”
赫連軒逸想要辯解,可是周圍開始有人轟他離開了。赫連軒逸瞪了一眼水靈兒,然後拉起身邊的赫連慕逝說:“還喝酒,回去了!”
赫連慕逝是被赫連軒逸一路拽著遠離那個酒館的。
忽然赫連軒逸停下腳步,身後的赫連慕逝沒有想到他會忽然停下,直接撞到了。赫連慕逝剛才被赫連軒逸拽著的力氣很大,這猛然一停止腳步,慣性還是有的。赫連軒逸差點被赫連慕逝給撞倒在地上,他憤怒的看了一眼赫連慕逝,今天真是什麼也不順。赫連慕逝也很不滿的看著赫連軒逸說:“皇叔,你今天是怎麼了?一驚一乍的能嚇死人啊!”
赫連軒逸拍了一下腦袋說:“慕逝,你剛才注意沒注意到咱們桌子上的那個男子?”
赫連慕逝不明白赫連軒逸什麼意思,他回憶了一下,那男子走到桌子旁拿起酒壺自飲自酌的時候,赫連慕逝倒是看了他兩眼。赫連慕逝點點頭回答:“沒什麼特彆的啊!”
剛才因為太生氣,赫連軒逸什麼也沒有想就跑了出來,現在氣消了大半,仔細回想才發現剛才那個男子竟然和水靈兒有幾分相似。且不說性彆不同,就是長相也差了很多,可是給人的感覺竟然一模一樣。赫連軒逸把自己心中的猜想告訴了赫連慕逝,他如意料中的不敢相信。水靈兒平時也經常女扮男裝,可是她不是已經死了嗎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