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從慕容雪和赫連慕逝結婚後,兩個人便一直照顧著水靈兒,從來都沒有懈怠過,甚至是兩個人剛結婚之後就沒有好好休息。木喜也是一樣,因為在他們心中,水靈兒的身體才是最重要的。最重要的是水靈兒的身體此時根本是很虛弱,自從知道水靈兒的身體是寒性身體的時候,所有的人都進了自己最大努力。
但是水靈兒的體質實在是太差了,所以一直都沒有一點好轉,甚至是隨著時間的增長,水靈兒的身體竟然慢慢的變得有些虛弱。房間外麵赫連慕逝和劉大夫站在門口,兩個人什麼的臉色都很難看,並且什麼都沒有說,隻是靜靜的站在那裡,看起來很嚴肅的樣子。“劉大夫,難道就沒有什麼彆的辦法嗎?”
赫連慕逝看了一眼水靈兒和和慕容雪所在的房間,有些擔憂的詢問道。這些日子裡,水靈兒的身體一直都在衰弱,並且隨著時間的推移,還在進行著,赫連慕逝看到後十分的擔憂,但是自己卻一點辦法都沒有。隻能眼睜睜的看著水靈兒的身體慢慢的虛弱下去,心裡滿滿的都是擔憂。
“有沒有什麼名貴的藥材什麼的,可不可以緩解一下?”赫連慕逝突然間想起了自己在皇宮的時候,也是遇到過這種情況,己的那個時候皇宮裡,似乎是有很多的藥材供貴人們用,不知道現在的水靈兒來說是不是有用處。聽到赫連慕逝的話後,劉大夫搖了搖頭,臉上明顯的是不讚同的意思。
但是劉大夫不願意,隻是此時水靈兒的身體,無論是什麼金丹銀丹都是沒有絲毫用處的。水靈兒的體質,是一種很特殊的體質,就算是現在有靈丹妙藥也是沒有絲毫用處的。“那我們就看著靈兒一直都這樣的消瘦下去嗎?”赫連慕逝的臉上閃現一絲說不出的憂愁,自己真的不想看著水靈兒就這樣衰弱下去。
但是自己沒有任何辦法。“或許吧,一邊走一邊看吧,現在的水靈兒普通的藥物還是不能隨便用的。”劉大夫囑咐道,此時在這個特殊的時候,因為一些特殊的原因,水靈兒的身體是不適合用藥的,用藥多了,會對胎兒造成一定的影響,這對所有的人來說都是一件得不償失的事情。所以劉太醫隻是在安胎藥理補充了一點點的特殊藥品,但是能不能起到作用就很難說了。
水靈兒的房間裡,木喜剛從外麵端著湯藥走了進來。“雪兒姐姐,湯藥來了。”木喜一邊說著一邊將自己手裡的湯藥遞給了慕容雪。慕容雪接過來一看隻見裡麵是濃濃的黑色的汁液,彆的什麼都沒有了。看起來有些濃稠的感覺。“雪兒,我可不可以不吃這些東西啊?”水靈兒有些抗拒的說道,自己這些日子每天都是這些難喝的東西,這麼長時間了,自己真的是有些受不了了。
但是藥物還是每天都源源不斷的被送進來,自己都有些接受不了了。實在是難以下咽的感覺。“靈兒,你的身體實在是太特殊了,你一定要喝下去,若是不喝的話,說不定會對肚子裡的孩子有害處呢?”慕容雪對著水靈兒溫和的說道,其實自己也知道這些藥物很難喝,但是若是不讓水靈兒喝下去的話,水靈兒的身體會不好,到時候可不是鬨著玩的。
水靈兒屬於天不怕地不怕的主,但是唯有一點是害怕的,那就是害怕自己肚子裡的孩子會出現什麼問題,所以對於自己肚子裡的孩子一直都是很關注的,無論如何隻要是威脅到自己肚子裡的孩子的問題,都是要馬上處理掉的,此時也是一樣的,若不是慕容雪拿出水靈兒肚子裡的孩子作為威脅的話,水靈兒決定是不會喝藥的。
但是聽說會對自己肚子裡的孩子造成影響,水靈兒就連忙將手裡的藥全部都喝了,而且絲毫沒有一點猶豫的意思。木喜在旁邊看著水靈兒將藥都喝完了,不禁點了點頭,知道慕容雪總是有辦法對水靈兒進行規勸的,也幸虧慕容雪能夠抓住水靈兒的心裡,否則的話,自己都不知道該如何做呢。
“真苦”水靈兒將自己手裡的空碗遞給了慕容雪,對著慕容雪流露出一個苦澀的表情。“雪兒,這個藥,我還要和多久呢?”水靈兒有些哭笑的對著慕容雪問道,要知道這個藥物實在是太難喝了,不是自己不願意和,而是太難喝了,自己實在是不想喝下去。但是為了孩子,自己實在是沒有辦法了。
“這個,我也不知道,但是應該是等到你肚子裡的孩子健康之後就不用喝了吧,所以說你一定要將這些藥品和掉,就算是為了孩子也是有必要的。”慕容雪對著水靈兒說道。其實自己也不是了解到了水靈兒的心裡,隻是自己知道了水靈兒心裡最在乎的是什麼東西,而已。那就是孩子。
“唉,你看靈兒這種情形還好能夠支撐多久?”赫連慕逝有些歎息的說道,不是自己不願意做什麼,而是自己根本都不知道做什麼好。尤其是在這個時候更是不知道做什麼了,如果有可能的話,自己真的是希望能夠代替水靈兒來受這些苦,可是根本都沒有這種可能。赫連慕逝隻能夠眼睜睜的看著,什麼都不能做。
“這也是沒有什麼辦法的事情,”劉大夫心裡也在歎息,這件事情,自己怎麼會不知道呢,隻是自己雖然作為一個醫生,但是也是無能為力的,醫生並不是萬能的,很多時候醫生也是很多顧慮的,尤其是在一些疑難雜症麵前就更加的無法麵對了,再加上這個人正好是自己在乎的人,所以劉大夫的心裡不見得比赫連慕逝要好受多少。
兩個人什麼都沒有說,隻是站在外麵靜靜的看著房間裡忙忙碌碌的兩個人。此時的水靈兒正躺在床上,很安靜的看著床頂上,然人覺得有種說不出的心疼的感覺。赫連慕逝的心裡十分糾結,雙手在地上不住的挫著,仿佛是想要將什麼搓掉一般,但是終究沒有做到。
“雪兒姐姐,這些藥靈兒姐姐要喝到多久呢?”木喜對著慕容雪問道,自己在這裡煎藥,都覺得很難聞,何況是自己的靈兒姐姐要一直喝下去呢,所以木喜的心裡其實也很為水靈兒擔心。“唉……這個大概需要很長一段時間呢。、”慕容雪又怎麼會不知道水靈兒的意思,隻是此時的水靈兒是根本都離不開藥物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