溫淼淼連個扶手都沒有,隻能手虛搭在傅衍衡的腰上,害怕轉彎顛簸站不穩。
傅衍衡垂眸瞧見,直接握住她的手,往他的腰際貼緊:“要抱就抱緊點。”
她也沒矯情,將抱住傅衍衡的腰手臂箍緊。
六點半下班,八點半才到家,公交轉地鐵,還要再轉兩路公交。
傅衍衡平時讓司機來接沒覺得,真跟淼淼走一次,比西天取經還難。
剛進家門,溫淼淼挽起被雨水濺濕的褲腳,倦怠的靠在沙發上,掏出手機語氣懶散的問:“我點外賣了,你要吃什麼?黃燜雞好不好?”
他沒什麼興趣的回答:“不吃。”
溫淼淼直接當成了可以,下單兩份黃燜雞米飯,五十幾塊,覺得有點貴。
這些年說是好聽,嫁給周子初就是嫁入豪門,可周子初壓根就不給她什麼錢。
除了正常的生活家用,她想用的每筆款項都要和他彙報,買的任何東西都要記賬。
她又不是很喜歡和人開口的人,日子過的也是一直都緊巴巴的,看什麼都貴。
就這樣母親還以為,她能攢百八十萬的私房錢。
傅衍衡將還沒乾透的襯衫脫下,隨手搭在了沙發上。,
傅衍衡進去洗澡,
溫淼淼拿起他濕掉的襯衫準備扔到贓衣婁裡。
不小心瞄到傅衍衡襯衫內領的一小串字母,拿起來看是滕博阿瑟。
她雖然不是什麼富貴人家,見識不多,時尚雜誌也翻過幾本,知道這牌子是國際最高奢的襯衫品牌。
傅衍衡從浴室出來,臉上沾著水珠,眉目洗淨,和薄寒冷光一樣清絕。
看到溫淼淼在抱著他的襯衫發呆,這才想起,晚上出來的匆忙裡麵的襯衫沒換。
他走過去在溫淼淼身邊坐下,低沉嗓音在耳畔浮起:“抱著我衣服乾嘛,睹物思人,我就去洗了個澡。”
溫淼淼手肘在沙發扶手上,喃喃開口:“這襯衫,你知道多貴嗎?誰送你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