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從來都無心婚姻,無論和什麼人。
“你大哥最近接手的城東建設怎麼樣了?”見兒子不願意多談,文怡轉了話鋒,怕再深說下去,人家覺得不耐煩走了,也知道兒子向來不缺女人,多少人惦記著能進傅家的門,可惜了明玥的癡心錯付。
“那個蠢貨,什麼項目放到他手裡都會攪的一鍋腥,從來就不是做生意的料,給他什麼項目也是白費。”傅衍衡冷聲說。
對同父異母的大哥,傅衍衡向來和他關係寡淡,倒不是因為隔著個血緣不親近。
是這些年,他做了太多幫傅程銘擦屁股的事,能惹事兒不能解決事兒的主,在外麵囂張跋扈,沒少惹事生非,出事了就痛哭流涕的跑來。
文怡歎了口氣,傅程銘是丈夫前妻的兒子,五六歲才被接到傅家。
她就怕別人說她偏袒自己生的,再加上可憐這孩子從小沒母親疼愛。
雖然不是親生的,也一直把他是視如己出,甚至比對待自己親生兒子還要好。
文怡也覺得可惜無奈,傅程銘無論怎麼扶持就是不成氣候,
傅衍衡又和母親聊了幾句。
剛把車鑰匙找出來,就被文怡眼睛尖的攔住,“這麼晚了,你還哪兒去?多久沒住家裡了,明天一早還要拜神祭祖,你今晚先留這兒。”
傅衍衡無奈的妥協,將車鑰匙重新放回口袋裡上樓。
臥室的燈光被他調的很暗,躺在床上手機就放在手邊,從他出門到現在,溫淼淼一個信息也沒發來過。
他吸了口煙,心情更亂,心裡的念頭按不下去,多少開始擔心溫淼淼一個人住在那種老破小區裡,安全會成問題,一個女人。
真出事了,叫都沒地方去叫。
雖然說他周子初肯定不會再折騰出什麼動靜,難保別的事情發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