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是星期一離休息還有六天。
在傅氏集團上班,作息要比996還要殘酷,她自從上班這些日子,起的比雞早,睡的比狗晚。
最怕的就是星期四,沒個十一二點到到不了家,末班車也趕不上。
這不,樓下老阿姨散養老母雞,才剛開始打鳴。
傅衍衡起來看到溫淼淼手把著窗台在往窗外看,窗子半開著,人就站在風口縮著肩膀。
傅衍衡習慣性的去床頭找腕表,恍然在溫淼淼麵前,他都是把表摘了。
隻能用手機看了眼時間,剛剛五點半。
“別站在窗口,你不冷嗎?”
傅衍衡走到她身後握住她的手,冰的和剛攥過雪一樣。
“不冷,我是困要透透氣,精神一點。”溫淼淼臉色不大好看,一點也不像是昨晚被滋潤幾次的女人,滿臉的困頓疲倦。
傅衍衡還是去櫃子裡拿了件外套,第一次打開溫淼淼的衣櫃,發現大衣廚裡,她連一件像樣的衣服都沒有,隻有可憐的幾件應季的衣裳。
他把外套搭在了她的肩膀上,“我們換個房子住吧,你每天出門太早,時間都浪費在路上。”
冷風吹在臉上,溫淼淼困意也消散了不少。
她搖頭說:“公司實習期是三個月,到時候考核我肯定會被淘汰出局,你知道公司附近租房子有多貴嗎,寸土寸金的cbd地段,方圓五公裡以內,哪怕是老破小租金也要八九千,我這兒才八百,腿走斷了我也會住這兒。”
傅衍衡將她喋喋不休的唇瓣咬了下,“對自己這麼沒自信?剛上班就預感到實習期過不了。”
溫淼淼被暖了唇,發覺傅衍衡很喜歡接吻,尤其是把她按倒了親。
她認命的說:“同期進來的都是名牌大學鍍金的,我這種小嫩菜怎麼能比的過,除非公司是我家開的。”
傅衍衡笑了笑雲淡風輕的問:“上了半個月的班,你知道總裁叫什麼名字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