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衍衡也懶得搭理溫蕊,自動將她的話屏蔽,和這種小女孩計較,降了身份。
溫蕊晚上的氣還沒消,溫淼淼猜她根本就不是沒帶身份證開不了酒店。
她是大晚上的成心來找茬。
“你們慢慢聊,我回臥室。”傅衍衡關掉電視,聲音低沉,不願意聽兩個女人湊在一起,說話都覺得頭疼。
溫蕊一眼就看出了不正常。
“我上次來還裝模做樣的睡在沙發,現在就竄到臥室裡了?”
溫淼淼沉默不回答,反正溫蕊該看到的都已經看到了。
“處上了?”溫蕊不依不饒,想要坐實她姐戀愛的消息。
溫淼淼:“算是吧。”
溫蕊嫌棄的說:“你真行,不挑食還活的這麼天真,長得好看有什麼用,窮成那樣你領出去不丟人?”
溫淼淼朝臥室那邊使了使臉色,讓溫蕊把嗓門放小一點,彆被傅衍衡聽發到。
她不想過多說自己的事情。
旋即正色道:“你聽姐的話,和傅成銘分手,你看他對你的態度,你要不要愛的這麼卑微?”
溫蕊原本還笑著的表情立馬凝固,她就像是變了個人,手握著拳。
“我的事情你不要管,你當初和周子初不也是這樣,他讓你往東,你都不敢往西,聽話的小媳婦。”
溫淼淼用力抿了下唇,語氣低落的說:“何必這麼互相傷害呢?”
溫蕊沒好氣的說:“就因為你,爸的心臟病都犯了。”
溫淼淼頭疼的捏了捏眉頭,她根本不知道自己錯在哪裡。
“不說了,你早點休息,晚上你跟我睡臥室。”
她不想再繼續這個話題,也知道現在沒本事讓溫蕊清醒。
說完,她敲了敲臥室的門對在臥室裡的傅衍衡說:“晚上你睡沙發,我和溫蕊睡臥室。”
傅衍衡懶散的“嗯”了一聲。
溫蕊攔住說:“彆,他躺過的地方我不躺,天天工地乾活一身臭汗味,惡心死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