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有手機嗎?借我玩會兒,這裡電視都沒有,難熬。”
溫淼淼可憐楚楚的眼神看著陳山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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陳山河人看著有點憨也不是真傻,他板著臉拒絕說:“手機以後你就彆指望用了,你以為我不知道你用手機乾嘛。”
溫淼淼撇了撇嘴,也不知道奶奶現在怎麼樣了,好多天沒看到她來醫院,肯定會亂想。
還有藍心,現在藍心一定在滿世界的找她吧,除了這兩個人,溫淼淼想,再也沒誰能再關心她人在哪裡。
陳家人已經開始準備結婚用的東西,一早上溫淼淼就被王春萍塞進了不合身的紅色襖子裡。
這衣服還是她和彆人家借來的,陳山河說要買新的。
王春萍罵他糟踐錢。
“你知道,我是不可能嫁給你的,你的喜酒村裡人吃不成。”
溫淼淼對陳山河的態度也變得惡劣,指望著他迷途知返,根本不可能。
陳山河把扒好的花生仁放到炕上,圓鼓鼓的花生粒飽滿個大。
溫淼淼一把抓起來,全都扔到地上。
陳山河彎腰去撿,“你就是我陳山河的媳婦,等你把肚子裡這個先生下來,我們再生我們兩個的,我喜歡大胖小子。”
“你當我是什麼?生孩子機器說生就生?”
陳山河叫撿起來的花生粒丟進一顆到嘴巴裡。
“你彆在我這裡較勁,你肚子裡的娃,娃她爹都不要你了,你還留什麼念想,嫁人不就是穿衣吃飯活著,我對你好,日子過紅火了,比什麼都強。”
溫淼淼被陳山河噎的說不出話,沒有血色的臉蛋染著陰霾和倔強。
陳山河笑著說:“我說的對吧,你懷著孩子呢,人家都把你給踹了,賣你來的人說了,你是被男人拋棄,無家可歸他們在路上撿的,你還對那種人死守著身子乾嘛。”
陳山河看溫淼淼的身子就發饞,又害怕她再那麼激烈的反抗,馬上就要村裡辦酒席了,臉上新傷加舊傷的不好看。
再饞,也得等吃酒席結束以後辦事,女人再反抗力氣還能大的過男人?
陳嫂子昨天被溫淼淼罵了,中午的時候又厚著臉皮過來,說要把人帶走。
“我讓她跟我弟媳婦聊聊,兩個都是城裡來的,想不通都互相勸勸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