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衍衡襯衫挽到胳膊肘,露出結實健碩的小臂,強而有力的手臂緊緊的將溫淼淼圈在懷裡。
他此刻的聲音溫柔的如同溺了水, “我有多流氓的樣子,你都見過,到現在還不習慣嗎?我隻對你這樣 。”
溫柔的語氣和小羽毛癢酥酥的撩著,溫淼淼能清楚的感覺到腿下有人呼之欲出的欲望。
“不光是我一個人見識過吧,傅總在外麵的花名可不少。”
溫淼淼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,她對傅衍衡已經失去了信任。
她就像是張白紙一樣,傅衍衡在她麵前永遠都像是無字天書,她一個字都沒讀懂過。
傅衍衡溫柔的吻了吻溫淼淼發燙白皙的脖頸,薄唇一直停留在上麵,滾燙又濕潤。
“你讓我怎麼回答你?你是想問我到底有幾個女人嗎?有些是逢場作戲罷了,別人嘴裡聽到的,不一定是真的”
溫淼淼緊張的咽了咽口水,呼吸都變得粗重和急促,按住了傅衍衡從衣襟想要探進去的手。
”你有幾個女人都和我沒關係,傅衍衡你再這樣的話,明天我就搬走。”
傅衍衡在溫淼淼說完,就低下頭,直接吻了上去。
溫淼淼睜大了雙眼,傅衍衡什麼時候變得這麼賴皮賴臉了,她都已經把話說的那麼明白,他不是聽不懂,是在裝傻。
分開時,傅衍衡滿含情-欲的雙眸變得更猩紅幽深。
他的頭抵著溫淼淼的額頭,語氣依然是那般溫柔。
“你哪裡也不準走,你肯定不知道,你失蹤的那些天,我有多煎熬,那種惶恐和怯懦的擔心,是我這輩子都沒有過,我們不鬨了好不好,我會好好待你。”
溫淼淼已經按定了心思,不會再傅衍衡身上再抱有希望。
和周子初的那段婚姻,就已經讓她清楚的知道,門不當戶不對的婚姻是有多可悲,和周子初如是,更何況是傅衍衡。
她沒有溫蕊的勇氣,況且在她眼裡,溫蕊在傅家的日子並不好過。
她緊咬著乾澀的唇瓣,眼神迷惘又彷徨,話在喉嚨間發不出任何聲音。
傅衍衡長指落在她的臉頰,輕輕的撫摸著,難有的溫柔。
溫淼淼低著頭,認為已經平靜的內心在極度的掙紮著,她覺得自己很可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