借酒消愁,心情不好…聽說那個名不正言不順的兔崽子已經回國。
作為他父親最不喜歡的兒子,以後他的處境會更難做。
溫蕊摘耳環的動作一頓,“我也想不通為什麼會這樣!我姐和楚明玥怎麼比的了,天上地下,她就算搬進來,那一身小市民氣也是窮酸,我真怕!傅衍衡腦子一熱,和我姐要個孩子,這樣我們家晴天可怎麼辦。”
傅成銘走到梳妝台前看著鏡子裡五官精致的美人兒,彎下腰在她纖細去天鵝般的脖頸上咬了口。
“你想的倒美,傅衍衡就算不和溫淼淼生,也會和別人生,他現在就是不願意負這個責任而已,早晚他會有屬於他的孩子,你沒能耐把手去伸那麼長。”
溫蕊嫌棄傅成銘身上的酒味,想推開他又不敢掙紮。
她現在很怕和傅成銘有什麼親密舉動。
她嫌棄他臟…
傅成銘外麵不知道有多少女人,她覺得臟,怕得病。
“所以我們要儘快為兒子爭取的更多,以後說不定是什麼情況。”溫蕊抬手擋住了傅成銘侵襲來的唇。
傅成銘有些惱火,根本沒有一點憐香惜玉,用力推了溫蕊的肩膀。
溫蕊身子往後,後背狠狠的撞在了梳妝台角上。
痛的慘叫了聲。
“扭扭捏捏,你以為你是什麼好東西?別惦記太多了,你真以為憑著你這點三角貓的小聰明能在傅氏集團分一杯羹,你太高看自己了。”
溫蕊委屈的紅了眼,難過又哽咽的說,“我這還不是為了你,為了你們父子。”
傅成銘哼笑的說,“我父親要帶著他的私生子回來,分明就是想從衍衡手裡把總裁的位置奪走,如果衍衡丟了位置,以後我們的日子隻會越來越難過。”
傅成銘對溫蕊故作聰明的樣子,覺得可笑。
這女人滿腦子都在算計怎麼搞錢,自以為是的樣子,蠢透了。
溫蕊已經顧不上難過,吃驚的張大嘴巴,“怎麼會,私生子?我怎麼從來沒有聽過。”
“蠢貨,你還能知道什麼?我勸你別折騰了,帶帶孩子可以了,你非去爭,到時候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。”
溫蕊眼裡都是對傅成銘的鄙夷。
平時喝酒闖禍的看著威風,骨子裡慫成這樣,你不去爭就永遠不會是你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