溫淼淼打好電話,轉身回到客廳, 幾不可聞的歎了口氣。
“衍衡說什麼了,是不是反悔了。”
溫淼淼眉頭微蹙著, 不知道從什麼時候起,周美蘭已經親昵的叫著衍衡。
之前不是說窮男人,就是窮酸樣。
明明傅衍衡給人感覺都是一副老板派頭,在周美蘭的嘴裡就是沒有腔調。
溫淼淼不明白,周美蘭是怎麼做到的,可以直接略過之前的事情。
果然在金錢麵前,哪怕是再大的矛盾,也會一筆勾銷。
“您能不能別和個賊一樣,在這裡偷聽。”溫淼淼重重的歎了口氣,心裡滿是無奈。
“我問你,今天我提彩禮的事情,為什麼傅衍衡不接茬,淼淼你到底有把握沒有。”
“什麼把握?”溫淼淼故意裝傻。
“讓他娶你啊,傅氏集團總裁,這幾個字就燙金的,你嫁給他,我們幾百輩子都不用愁。”周美蘭心急的不行。
算起來傅衍衡已經跟她女兒時間不短了,如果正常速度,現在孩子都應該半歲了。
“這個啊,我沒考慮過呢,人家憑什麼娶我?您不是之前一直反對我和他在一起,說他長得就一臉克妻樣。”
溫淼淼要說傅衍衡的脾氣好,那真沒看出好到哪裡去,他生氣起來,身邊的人-大氣都不敢喘一下。
可對她的家人,溫淼淼是覺得,傅衍衡已經保持了良好的素質和修養。
想到母親之前數落傅衍衡的那些話,她都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。
周美蘭氣的輕擰了下溫淼淼的耳朵,“你就成心氣我吧,現在情況不同了,你要為自己做打算,女人沒幾年能拖了。”
溫淼淼眼底暗沉孤獨,安靜的一句話沒有。
娶她,拿什麼去娶她?曲終人散可能就是傅衍衡和她最後的結局。
她每天都在把現在的日子當做是倒計時去過。
“你們…避孕了沒有。”周美蘭老臉一紅,語速極快。
溫淼淼愕然一下,把這種事放在名麵上說,尷尬的不行,手腳都不知道該往哪裡放。
“乾嘛問這個啊?媽,您多大歲數了,不正經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