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成銘又是喝的酩酊爛醉的回來,溫蕊看到他白色襯衫上的口紅印,已經習以為常。
“怎麼了哭喪著臉?晦氣。”傅成銘攬著她的肩膀,身上的酒味熏人。
“我心情不好,人有點不舒服。”溫蕊撥開搭在她肩膀上的胳膊。
傅成銘也習慣了溫蕊這種帶死不活的樣子,天天陰陽怪氣。
“我今天聽到媽在和我姐姐聊天,她想催我姐給你弟弟生個孩子,傅氏集團那麼大的產業,總不能連繼承人都沒有。”
溫蕊故意說謊,想要刺激傅成銘,讓他有緊迫感。
“我們的孩子也是繼承人。”
傅成銘有些生氣,母親這是什麼意思。
他最近已經心態開始變化,覺得自己活的窩囊,怎麼說也是傅家的長子,他進傅氏集團,沒有一個人能尊重他。
到現在還要屢次三番的被傅衍衡救濟過活。
“老公,我是替我的孩子覺得可憐也心疼你,媽還是向著傅衍衡,對你不聞不問,我跟你一起進傅氏集團好不好,你相信我,會把你應該有的,都奪回來。”
溫蕊的眼神裡透著一股狠勁兒,她不能在家裡帶孩子了,這是在透支她的時間和生命。
傅成銘滿臉不屑的看著溫蕊,豪言壯誌喊的倒是很響。
隔天一早,宿醉後傅成銘頭痛的厲害,昨晚溫蕊和他說的事,也沒放在心上。
文怡見傅成銘難得這麼早起來吃早飯,“太陽打西邊出來了?”
文怡都不知道天天傅成銘都在忙些什麼,孩子也有了,老婆也有了,還成天到晚的不著家。
她是真害怕,如果有一天她人走了,傅成銘該怎麼辦。
這兄弟倆的關係一直都不好,她如果哪天離開人世,傅成銘可能連溫飽都解決不了。
哪怕傅成銘不是她親生的,這些年的感情也割舍不下,人心都是肉長的。
文怡總是覺得傅成銘可憐,對他幾乎都是溺愛的程度。
“媽,我這不是起來了嗎,您還嘮叨我,今天你有空我陪你去逛街。”傅成銘隨手拿了塊吐司麵包,三口兩口解決。
“你慢點別噎到,總是這樣,吃點什麼就跟誰跟你搶一樣。”
兩個兒子性格不同,文怡想起他親兒子傅衍衡。
這兄弟倆一個急躁一個沉穩內斂,就連吃東西也是。
傅衍衡吃東西很抑製食欲,總是慢條斯理,細嚼慢咽。
他吃東西可能隻是為了活著,無論什麼樣的美味佳肴都提不起興趣。
“你老婆跟我說,她想去傅氏集團上班,你什麼意見。”
文怡讓傅成銘坐下,想要和他商量商量溫蕊的事。
她是有心把溫蕊留在家裡的,好好教教她,讓她知道怎麼把這一大家子的人管控,以後能當好,當家主母的位置。
事與願違,溫蕊就好像迫不及待的要出去。
“她不出去上班賺錢乾嘛?孩子奶粉都買不起了。”傅成銘提到這個就惱火生氣。
文怡聽出怨言,“你也是自己不爭氣,你弟弟以前對你可不是這樣,你轉手就能把錢拿走去做別的,這事你可冤枉不了衍衡。”
傅成銘被說中,咧嘴笑了笑,“那不是以前嗎,現在我肯定不會做出這事,溫蕊不如就讓她去公司好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