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衍衡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哪裡做錯了,事情解釋清楚不就可以了嗎,溫淼淼還跟她鬨什麼彆扭。
“給你台階都不下?”沙啞的嗓音充斥著不耐煩的態度。
溫淼淼硬氣道:“彆那麼理直氣壯,讓我誤會被抓現行的是我。”
傅衍衡低頭點了支煙,儘管他的嗓子已經痛的冒火,煩躁道:“我已經跟你解釋過了,非揪住不放,溫淼淼你有病吧。”
相比於傅衍衡的暴躁,溫淼淼的神情很淡,把傅衍衡要吃的藥朝他臉上摔過去,“你有病就多吃藥。”
傅衍衡黑色的襯衫領口微敞,說話間喉結上下滾動,“我太遷就你,不知好歹。”
溫淼淼是覺得傅衍衡不可理喻到一定程度,她需要的隻是一個道歉。
傅衍衡的那種高姿態,好像領導對下屬安撫一樣,甚至想直接上床把這事翻篇,這是遷就,還是因為她太好糊弄。
“話不投機半句多,不會說話就不要說了。”溫淼淼也同樣一臉的不耐煩,傅衍衡剛開口,就直接把他要說的話給按住。
原定晚上出發離開金洲,出發之前,傅衍衡和溫淼淼,上了兩輛不同的車。
Lucy小心翼翼的觀察著boss陰鬱的那張臉,一路上也不大說話。
到了A市,溫淼淼讓司機把車開到藍心住的地方,不願意看到傅衍衡。
藍心穿著睡衣拖鞋跑來接溫淼淼上樓,幾天不見藍心又瘦了不少。
胳膊細的和麻杆一樣,走路兩條腿和移動的筷子似的。
“這麼晚過來,吵架了?”藍心拆了桶泡麵放到桌子上。
“你說他那個人怎麼這樣,犯了錯從來都是理直氣壯的。”溫淼淼手抵著腮,大吐苦水。
藍心覺得理所應當: “誰叫人家有那個底氣呢,缺你一個不缺,少你一個不少的。”
溫淼淼抬眸,她是來找安慰的,藍心這麼實在的在紮刀子。
“這麼說,我在他麵前,不能有一點脾氣?哪怕他在外麵拈花惹草,我也得忍著?”
藍心問,“傅衍衡出軌了,被你抓到現行了?”
溫淼淼搖頭,“那倒沒有,反正沒有捉奸在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