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衍衡,你乾嘛,這麼為難白洛,適可而止。”
文怡風風火火的闖進來,門摔的老響,響的清脆的。
看著直挺挺跪在地毯上的白洛,文怡氣不打一處來。
她彎腰要去扶,讓白洛站起來。
白洛的臉色鐵青,緊張到頭,胃裡
翻江倒海,她手捂著胸口,難過的要吐。
“您還護著她?騙了你這麼久,還想被她繼續騙下去?”傅衍衡眼神至寒看著情同母女的兩人。
文怡沒聽懂,傅衍衡在說什麼。
傅衍衡手指了指被白洛手裡緊捏著的牛皮紙袋,看向文怡,“這裡有您想知道的一切。”
文怡注意到了白洛手裡緊捏著的牛皮紙袋,她想伸手拿,白洛驚慌失錯,臉色煞白的往後退了幾步。
傅衍衡踩著地毯,蹲下捏著她的肩膀,白洛的五官痛到猙獰在一起。
傅衍衡不打女人,也不會對女人動粗,她隻不過想讓白洛鬆手。
白洛極度恐懼和緊張,身上的每個毛孔張開,痛感也被放大了幾倍擴散。
房間裡隻剩下白洛的抽泣聲和紙張翻動的聲音。
文怡翻著這些年蔡家尋子的消息,包括白洛親生妹妹的照片。
文怡做夢都想不到,她當女兒疼的白洛,竟然是這樣。
為了追求榮華富貴,明明家庭健全,還要把自己偽裝成,無父無母的孤兒。
連自己的原生家庭也會那麼狠心的拋棄,人品也顯而易見。
文怡重重的閉上眼睛,她已經不想再翻下去。
這些年的真心相待,喂的是這樣的畜聲,文怡攥緊拳心,“你走吧,永遠也不要讓我再見到你,你父親母親身體不好,找了那麼多年的女兒…嗬,你有什麼顏麵。繼續留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