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衍衡沒有一句苛責和埋怨,卻也一句話道出了他的無奈。
“那要問問你母親了,傅家那麼大,那麼多傭人,隨便給我差過去來一個不行,要麼孩子你們就自己收留。”周美蘭坐在花園的石階上,她現在頭重腳輕也沒有力氣。
腦袋嗡嗡的叫著眼前一黑,人好像隨時都會昏倒過去。
周美蘭這麼坐著,傅衍衡也不好居高臨下的站著,差人拿把椅子過來。
周美蘭也不坐,手捂著臉大聲痛哭,“我這輩子也不知道是做了什麼孽了,辛苦了一輩子,老了老了,也不落得清閒,那孩子怎麼好帶,天天在我們家,一句話聽不懂,又要惹事,沙發地板,不是拉就是尿,養條狗也比養他強,你們傅家就這麼當甩手掌櫃,不聞不問,這不是在誠心為難我。”
傅衍衡眼神沉靜,也坐在石階上,修長的雙腿微微分開,手臂搭著膝蓋。
“我母親心裡始終有怨氣,如果一開始溫蕊不瞞著,她也不會這樣,讓誰帶孩子,是你們家的事,溫蕊是孩子的母親,她應該考慮,當然,孩子肯定不是一個人的事,傅成銘也要負責,不如就輪換好了,一個月一次,這樣對大家都公平。”
周美蘭肯定不會接受傅衍衡的建議,她之前為了彆墅的份上能忍,誰知道溫蕊竟然臨時反悔。
說她以後要結婚,彆墅是她的婚房。
這周美蘭哪裡肯同意,如果溫蕊不給他們彆墅,就把阿福帶走,
溫蕊竟然直接把孩子丟到她這兒,連個說法都沒有,家也不回,對孩子不聞不問。
周美蘭嘴巴硬心軟,不願意把阿福趕出家門,那麼小的孩子,拉屎撒尿都不懂,出去能去哪裡。
周美蘭不接受,拒絕說,“負責也要考慮經濟條件,溫蕊怎麼說也為傅家開枝散葉了,你不能那麼對他,今天必須給我一個解決辦法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