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衍衡想如果這女孩,是自己的女兒,他肯定要把她的腿打斷,哪怕留在家裡養一輩子,也不要出來禍害人間。
有些人,就是這樣,天生的壞胚,眼珠一轉想出來的都是餿主意。
晚霞掏出手機,晃了晃威脅說,“再猶豫,我就不能保證人是完整的。”
鄧穎芝從悲傷中緩過神,她有點沒懂,一頭霧水,好像就是誤闖入海捕網的魚,不懂頻率。
“你在威脅我?”傅衍衡微笑著說話,眼裡沒有一點溫度。
“我哪裡有這種膽子,人家隻是喜歡你,吃醋了。”晚霞嬉笑的說出,她是很饞這樣的身子,大叔對蘿莉有天生的吸引力。
“你們在搞什麼鬼?”鄧穎芝雲裡霧裡,覺得氣氛不對,她想走。
傅衍衡跟這種貨色有曖昧,鄧穎芝從頭頂到腳下,都覺得這種是對她的侮辱。
傅衍衡銳利的黑眸微壓“放人,我不會追究責你仙人跳勒索敲詐。”
晚霞聳肩攤手,手機夾在胸前的溝壑上,挺了挺凶在傅衍衡麵前,“你自己來拿呀,去聯係他們放人。”
傅衍衡瞥了眼鄧穎芝,“你出去,換個地方喝酒。”
傅衍衡的語氣很差,是那種特彆不耐煩的差,這讓鄧穎芝火冒三丈,“你什麼意思?傅衍衡這種女人你都泡,我真看不起你,你的眼光已經爛到這種地步了?援-交妹你不嫌棄惡心嗎。”
傅衍衡捏了捏眉心,惆悵的看著鄧穎芝,就說說她是什麼運氣,非要卷入這種事,她去哪喝酒不好。
晚霞最見不得彆人對她凶,拍拍手,壞笑的說,“誰給你的底氣讓你來衝撞我?我看你欠揍,不把你打服,不知道你霞姐是哪個道上的。”
傅衍衡的人都在外麵守著,聽到裡麵傳來的動靜,第一時間闖進來,進來的時候,鄧穎芝已經手捂著頭,她滿頭是血,頭上還紮著酒瓶的玻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