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跟我無關,罪有應得。”溫淼淼強迫著自己心狠下來。
“我對傅成銘,一直也很寬容,他這些年做過的錯事,不計其數,但是他也都是小打小鬨,沒有膽子貪這個錢,溫蕊現在是觸及到股東的利益,不動她,難以服眾。”傅衍衡很耐心的跟溫淼淼解釋。
他也不是無所不能,什麼都可以順著他的心意來,況且他的心意也不願意留下溫蕊。
跟溫振凱比起來,溫振凱肚子裡裝不了二兩油,他純粹的是廢物,哪怕養他一輩子,衣食無憂,他傅衍衡也是養的起。
溫蕊不行,變數太多,你讓她無限癢份滋養著,說不定會捅出什麼簍子出來。
傅衍衡讓溫淼淼在樓下等著,他上樓去送戶口本。
這種老舊的樓棟,進去就能溫到股發黴潮濕的味道,身形挺拔的更顯得樓道狹窄擁擠。
鋥亮不染一塵的皮鞋踩著台階,周美蘭迎麵下來。
她單肩挎著帆布袋,裡麵裝著用白開水灌滿的飲料瓶子,袋子裡還有從早市買來的老式大麵包。
她想見溫蕊,拘留所那邊不讓見,準備就坐在門口,不讓見就不回去,撒潑耍賴的打持久戰。
沒想到剛出門碰到傅衍衡。
“我來把戶口本還給您。”傅衍衡戶口本遞到了周美蘭手裡。
“你們證領好了?速度還真快,生怕我阻攔著不讓,傅衍衡我都把女兒嫁給你了,你就不能行行好,再放過我這個女兒。”
傅衍衡拒絕,“不能,現在不是一個人的事,不光是溫淼淼的丈夫,我也是傅氏集團的總裁,我需要為我的股東負責,溫蕊弄的這件事,已經怨聲載道,董事會上這些股東都在跟我要討個說法…我如果因為她是我老婆的妹妹,就可以大事化了,什麼都不追究?這不追究,這樣的公信度在哪裡。”
傅衍衡跟周美蘭說這些,多少也是抱著希望,希望周美蘭能多理解她一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