崽崽被爸爸抱著坐在腿上,小肉手拿著個長頸鹿的口咬膠,大眼睛,東看看,西瞧瞧,嘴裡阿巴阿巴的,也不知道在說些什麼。
溫淼淼洗好澡出來,埋怨傅衍衡屬說,“今天都怪你,非得要在車裡脫褲子,媽也不知道察覺出來什麼沒有?人家也隻是不好意思說。”
傅衍衡寬大的掌心,包裹著崽崽的小肉手,笑著說:“她肯定不知道,要是真察覺出來點什麼,我還能在房間裡嗎?早就把我找出去問話了。”
溫淼淼仔細想了想也是,以文怡那麼正統的做派,哪怕是這些話難以啟齒,她也會硬著頭皮說出來。
告訴兒子,一定要檢點一些。
傅衍衡有時候發起浪來,你根本就控製不住,溫淼淼已經記不清,兩個人在車裡多少次過。
溫淼淼彎腰抱過崽崽,用鼻子吸了吸小家夥身上的奶香味。
崽崽現在還是小小的一隻,胖乎乎,軟呼呼的,軟軟的。
崽崽小手要去拽媽媽衣領,小家夥一個勁兒的,往媽媽懷裡湊。
溫淼淼胸前有點漲奶,猶豫著,要不要喂。
她是已經下定決心了,要斷奶。
早斷奶,早脫生。
可是看著懷裡的小家夥,可憐兮兮的在找口糧,就開始心軟了。
溫淼淼擋住崽崽的小胖手,“不可以喲,媽媽這裡壞掉了,崽崽以後都不能喝了。”
沒有得逞的崽崽,委屈的撇了撇嘴,紅著眼框。
溫淼淼心裡得意,瞧瞧她生的乖乖仔,就是這麼講道理,通情達理,說不吃就不吃了。
才半歲,不會大哭大叫。
溫淼淼的得意還沒褪去,崽崽開始在她懷裡哇哇大哭起來。
哭的聲音洪亮,小小嘴巴,委屈的往下撇,看的溫淼淼心都碎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