溫淼淼很後悔,昨晚她就不應該接顧小歐的電話,不讓她進來。
早知道這樣。
顧小歐欲蓋彌彰,手遮著臉不想被人看到,這哪裡能遮得住?
臉都快跟被人打爛了一樣,溫淼淼有時候就在想,都說惡人有惡報,怎麼傅成銘,還是過得那麼如魚得水。
還被女人愛的死去活來,這是老天多不開眼啊。
就連傅衍衡知道他什麼德行,也屬於放任自流那種,哪怕他對女性極為不尊重。
打女人的男人,在溫淼淼心裡,都是豬狗不如,不得好死。
早晚有一天會有報應,欺負手無縛雞之力的女人算什麼本事。
“你這個樣子怎麼見你父母啊?”溫淼淼攔住顧小歐。
心疼顧小歐的父母,聽說老兩口為了省錢來看女兒,做了二十多個小時的火車,滿心歡喜的來了。
他們如果看到女兒被男朋友打成這樣,那該有多傷心?
顧小歐沒精打采的開口,“能怎麼辦,我就說路上遇到搶劫了,隻要我編的瞎話真一點,他們也不敢懷疑我。”
溫淼淼都不想以過來人的身份去勸顧小歐,溫蕊那麼個活生生的例子擺在顧小歐麵前,還不夠嗎?
女人都覺得自己特殊,會成為男人眼中最特殊的那個。
當局者迷旁觀者清,她勸不動,也不想勸。
可這次,她正義感使然,真的有點看不下去了,忍受不了。
“你真的晚跟傅成銘結婚?我知道我說這些不好,這些也不應該是從我嘴裡說出來的,他打人的毛病,可不是一天兩天了,能打你第一次就有無數次,你還年輕,你真想以後的日子就生活在這種水深火熱裡?家暴的男人不能要。”
溫淼淼也是忍無可忍才說出這些的,以她的身份,如果說給顧小歐聽,就怕顧小歐嘴裡沒個把門的,這話傳到傅成銘的耳朵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