溫淼淼越想越生氣,心裡窩著火。
她掏出手機。
“我打電話報警,這種已經算是殺人未遂了,她覺得跑了就有用嗎?”
傅衍衡按住溫淼淼的手腕,阻止她打電話報警。
“我會找到她,有時候,有些事情還是自己辦的比較順手,”傅衍衡語氣平淡,正常的聊天語氣,好像在敘述著什麼稀疏平常的小事。
但是深邃的黑膜裡,是藏不住的怒火,仿佛把一切都毀滅。
溫淼淼跟傅衍衡,有些事情一直很默契。
傅衍衡哪怕是不點醒,他也知道,傅衍衡想要乾嘛。
他是在嫌棄,警察的手段太溫和。
傅衍衡有些事情錙銖必較,尤其是關於溫淼淼的事情上。
那是他的妻子,他做不到心胸寬闊。
誰要是讓他的妻子受到傷害,他就要百倍,萬倍的奉還。
溫淼淼緊繃著小臉,很後悔今天出來,流年不利,沒有看黃曆。
文儀知道,溫淼淼被刀子割傷,聽到凶手是白洛,詫異的張大嘴巴。
“這孩子,怎麼這樣啊,白洛我之前還派人打聽過,她在乾嘛…你說這…”
文儀牽著溫淼淼的手腕,上麵裹著的紗布,讓人看著都覺得痛。
“媽,我沒事的,白洛可能淪落風塵,接受不了這樣的生活,早就活夠了,想死了,順便拉個墊背的。”溫淼淼不鹹不淡的開口。
她對白洛一點同情不起來,無論做什麼,她都是咎由自取。
她做的壞事太多,淪落風塵,都抵不過其中一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