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就好。與其這樣煎熬，還不如早點結束。”季璟城輕輕拉起她的小手，“走吧。我們也去吃飯。”
兩人緩步走到公園一角的廣場上，舒悅突然看到前方一個賣棉花糖的女孩很麵熟。
鬆開季璟城的手，向前走上幾步，不禁大聲叫出她的名字：“蔡丹。”
“舒……舒悅。”蔡丹一見她，臉色瞬間泛紅，與她對視一眼，慌忙低下頭。
“蔡丹，你不是學動畫設計的嗎？怎麼賣起棉花糖來了？”舒悅打量著麵前的一切，難以置信地看著她。
“我……”蔡丹欲言又止。
舒悅連忙走上前，拉著她的手道：“蔡丹，這到底是怎麼回事？你離開星程後發生了什麼？
不管怎麼說，我們也是同事一場，說不定我可以幫你呢。”
向不遠處的季璟城偷瞄一眼，蔡丹眼眶微紅：“舒悅，我……我對不起你。那個優盤，其實是別人……別人指使我我調包的。”
“你說什麼？”舒悅心頭一震，握著她的手不禁緊了緊，“那天，我問你，你為什麼不說實話？”
雖然早就猜到蔡丹是受人指使，但真的聽她親口承認，舒悅心中還是有些震撼。
蔡丹看著她，淚水慢慢蓄滿眼眶，嘴唇微顫，不知從何說起。
“是不是那人逼迫你做的？”舒悅看出她有難掩之隱，急切地問道。
“舒悅。我……”蔡丹輕吸一下鼻子，兩滴淚“嘩”的一聲從麵頰上滾落，
“對不起。是我一時鬼迷心竅，上了趙銳的當。我弟弟生病，急需用錢，他說隻要我把你的設計方案搞壞，讓你做不成那單生意，他就……他就幫我申請轉正。”
“哦？果然是他。”舒悅輕笑一聲，緩緩鬆開她的手，“他應該不僅是想把我那單生意搗壞，而且還想就此把我趕出星程吧？”
“對。你猜得沒錯。自從那次他因為你，被童總逼著在公司群中發道歉信後，就記恨上你了。”蔡丹一瞬不瞬地看向她，
“那段時間，你和白露出去跑業務，屢屢受阻，也是他從中作梗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