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用客氣。保護與幫助人民群眾,是我們警察的天職。”司雲楷麵容溫和,
“聽我的同事說,你在睡夢中一直在叫‘媽媽’。昨晚你在雨地中獨行,是在尋找自己的媽媽嗎?”
媽媽?她剛才好像真的做了一個夢。那還是她很小的時候,她在雨中和媽媽走散了。
她不停地呼喊,不停地尋找,可是怎麼也找不到。
依稀隻記得媽媽高挑的背影,可是那個背影卻離她越來越遠。
四周雷電交加,震耳欲聾,後來,她便嚇得暈了過去,什麼也不知道了。
難道那就是她被丟棄的場景?
怪不得,這些年她特別懼怕打雷,原來是和那晚有關。
可是媽媽為什麼要把她丟棄呢?
難道她討厭她?不愛她?
舒悅越想頭越痛,不禁用力拍打著頭部。
“你怎麼了?”司雲楷見狀,緊張得連忙站起身。
“頭痛。”舒悅痛苦地回。
“抱歉。我剛才不該問你那個問題。”司雲楷手忙腳亂地倒了一杯水遞給她,
“喝杯水緩緩,或許能好一些。”
這時,剛才那名護士端著飯菜走進來,司雲楷便悄悄退了出去。
其實昨晚,他救下她時,就覺得她很像自己要尋找的人。
他有很多話想問她,但明顯,現在不是時候。
一處封閉的地下室內,季璟城與林凱正在審問那名拉過舒悅的司機。
林凱單腳踩在那人的身上,厲聲道:
“再不說實話,小心你的狗命。”
“好。我說,我說。”司機滿臉紅腫,嚇得渾身發顫。
那晚他被那個女人傷得很重,在車上休息了幾個小時才開車回到榕城。
當看到尋人啟示時,便想到透露點信息,撈一筆獎金,沒想到對方來頭太大,一下便識破了他。
林凱鬆開腳,司機緩緩坐起來。
“那名女士上了車後,說要……說要去蘇城。
我見她長得很漂亮,便起了……起了歹心。下了高速後,就把車子開到了一條小路上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