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病人的病情已經拖的太久,現在想要在恢複到以前的樣子已經晚了,我們已經儘力了。”
一陣嘈雜,緊接著一個女人的聲音響起。
“蘇楚欽,你這是做什麼?我已經立好了遺囑,我是不會簽你這個字的。”
“這可由不得你。”
大屏幕突然亮起,屏幕中的女人正是周芝。
蘇楚欽看到周芝的臉臉色蒼白,嚇得一哆嗦,連忙喊服務員。
“還不趕緊把這屏幕給關了,快點,來人!”
一陣兵荒馬亂,但是屏幕上的內容已經播放完了。
今日在場來的賓客都是江城有頭有臉的人物,現在突然間鬨出來這種事情,一個個的不由將目光頭像不遠處的蘇家。
議論聲傳開。
蘇楚欽漸漸回過身,他臉色蒼白,睚眥欲裂。
他怎麼也沒有想到周芝這個女人竟然還防了他一手,留了一段遺囑,而且這個遺囑還是進行了公證!
紙質與視頻皆在,無疑,他當初手中掌握的那份遺囑已經不做數了。
而這一切的幕後使者到底是誰,顯而易見!
蘇楚欽寒著臉看著周老,卻發現他在周嘉樹和蘇念念的攙扶下慢慢登上台,蘇楚欽氣的臉色發紅,但對上老人這冰冷的眼神,他隻感覺自己墮入了冰窖。
腳像被禁錮住的,完全挪不開。
“我周雄安活了八十多年,從未做過一件虧心事,如今我到了老,卻不得不麵臨我女兒被這麼一個人渣欺騙,我孫女還被他帶回來的小三逼死的局麵,我心難安!”
蘇楚欽臉色鐵青,心知今天要是不辯駁一兩句,他蘇家就徹底倒了。
“周老,我見你是在場年紀最大的,故而對你尊敬幾分,可是今日是我的生日宴,你在這裡拿合成的東西汙蔑我,恐怕不合適吧!”
周嘉樹冷笑,朝著人群裡突然喊了一句,“克裡斯!”
一個黑色西裝男人從人群裡走出來,他長著一副典型的歐洲人的麵孔,神色冷酷,如藍寶石一般湛藍的眼睛,嘴角微微彎起,似乎是掛著笑意。
但是見到他的人無一不心驚,往後退,帶著一絲恐懼。
這可是克裡斯商業紛爭裡不敗的傳奇。
他從業二十年,從未打輸過一場官司,甚至有人戲稱隻要是被克裡斯盯上了,不出幾個月,必然傾家蕩產。
蘇楚欽也沒有想到周家竟然把他都給請來了,眼中帶著一絲焦急。
“蘇先生,我是周家的律師,關於遺囑的事情,我也做過公證與確認,我手持的這一份遺囑才是最新有用的版本,遺囑裡麵關於周女士留下來的那些遺產,將於一個月內全部清點完畢。”
克裡斯中文說的十分流暢,簡簡單單一句話,就直接判了蘇楚欽出局。
蘇楚欽不信,想要過來奪走克裡斯手中的遺囑,克裡斯輕鬆躲開,蘇楚欽撲了個空,直接撲倒在地,摔了個狗啃泥。
他抬起頭,看著兩步遠的蘇念念,突然福至心靈,想到了什麼。
“是那個盒子對不對?”
“沒錯,這個事說來還得感謝你,要不是你把這盒子給我,我也沒辦法這麼快拿回姑姑的遺產。”
蘇念念走過來直接扶起蘇楚欽,在他身邊小聲的來了一句。
“你以為這就結束了嗎?這才剛剛開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