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卓長這會兒憋著氣呢，很不爽。
他見蘇念念在笑，心情更不好了幾分。
蘇念念卻伸手拍了拍他的肩，“好啦，都結束了，彆這麼不開心了。”
“說的簡單。”卓長氣哄哄的，像一頭牛。
蘇念念發現卓長一生起氣來，就跟個孩子一樣。
不由得搖了搖頭，隻是一直在笑，一邊打趣卓長。
“沒關係，乾不好項目的話，就可以回家放牛了。”
卓長驟然扭頭，緊緊盯著蘇念念，“我才不放牛。”
蘇念念咯咯笑出聲，“那有什麼辦法，沒搶到項目。”
“當不了總裁嘍。”
知道蘇念念沒有惡意，卓長忍不住的翻了個白眼。
兩人之間的關係還是很不錯的，大部分時候可以像朋友一樣自由相處。
所以卓長在蘇念念麵前有的時候也會比較放肆，“沒關係，我回去給你當牛做馬。”
蘇念念連忙擺手，“彆彆彆，陸氏集團前總裁給我當牛做馬，我可不敢。”
兩人之間氛圍十分搞笑，又有幾分溫馨。
看著卓長那一幅嘴硬，但眼底沒有什麼惡意的姿態。
小白知道卓長剛剛也對自己沒什麼惡意，不由得也被他們之間的氛圍感染。
眼見著小白心情也好了不少。
陸修遠看蘇念念和卓長之間的感情那麼好，不由得在吳氏集團代表麵前冷了臉。
“怎麼了嗎？陸總，你是覺得合作事宜還有什麼不合適的？”
吳氏集團代表很緊張，瞪大了眼睛，連忙詢問。
但陸修遠哼了一口氣，眼睛還是死死盯著台下的兩人。
見蘇念念難得的笑出來，內心不由得又澀又酸。
因為蘇念念已經很久沒有這樣對他笑了，他不由得承認自己是嫉妒了。
“陸總？”
等了半天，陸修遠都不搭理自己，吳氏集團代表不由得更緊張，生怕下一秒項目就黃了。
陸修遠這才猛然回神，但還是看著那邊緊皺了一下眉。
這才轉過頭去看吳氏集團代表，“不好意思，剛剛沒聽清。”
陸修遠急忙跟吳氏集團代表解釋了一下，然後急忙找了個由頭離開。
蘇念念這會兒還在笑著和卓長開玩笑，想著要幫卓長調節一下心情。
卻眼見著麵前原本還在笑的卓長，一下子板著一張臉，仿佛看到什麼不該看的東西。
蘇念念意識到什麼，反頭看去。
男人俊逸立體的五官驟然出現在麵前，身子挺拔，看上去便訓練有素，頗有幾分安全感。
“看周總和卓總聊了半天，聊得挺開心的，不知道在聊些什麼？”
語氣聽起來平淡，但似乎是咬著牙擠出來的。
剛和陸修遠相處幾天的小白，猛然表情一變，知道陸修遠這是生氣了。
蘇念念和卓長就更能聽出來了，兩人相視一眼。
“再開心也比不上陸總開心吧，拿下了這麼大一個項目。”